费。”
甯承和甯婍扒在桌边点点头。
甯焽被他们整怕了,有些心虚的问:
“学费,咳,学费是什么?”
甯承抢先说:
“我们要糖葫芦!”
甯婍和甯勐也随声附和道:
“糖葫芦!”
甯焽看看他们三个:
“只要糖葫芦?不要别的?”
甯婍想了想说:
“东街那家的好吃。”
甯勐说:
“东街东头那家好吃。”
甯婍鼓着腮帮说:
“那家好吃!”
甯勐不甘示弱的瞪着她:
“东头的好吃!”
甯承看着甯焽说:
“堂哥看着办吧。”
甯焽擦擦额头上的汗:
“两家都买,两家都买。”
甯婍和甯勐不吵了,还相互挤眉弄眼的。
泫把吃的往甯焽面前推了推,对他们三个说:
“行了啊,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三人让袅他们把蒋妧给的东西般到了他们那,屋子里终于安静了,甯焽迫不及待的一样一样吃着。
滕玊自从雷勖的案子后,好不容易聚拢过来的势力散去了大半,他现在唯一还算支撑的,就是与甯昤还有姻亲,收敛了之前的乖张,为人低调和善,跟甯昤说话不像之前那么强势,多了些讨好的意味,这样更是让甯昤看不起,加之滕珒现在的变化,甯昤更是厌恶这对父女。
滕玊正烦心着该怎么拉拢势力时,滕珒来看他了,滕玊现在见到这个女儿就烦,嫁进奕王府这么多年,没抓住甯昤的心,居然还没生个一儿半女,泫进王府才多久,三个孩子,一个个鬼精鬼精的,甯昤把母子四人都快宠上了天,自己的女儿是正妻,却快要被人遗忘了,除了一些必须带正妻的场合,甯昤带的都是泫,滕玊想起这事就想撞柱子去。
滕珒进来给滕玊请了安,然后坐到自己座位上。
滕玊看看自己女儿,暗自叹口气:
“珒儿,过的可好?”
滕珒有些冷的说:
“父亲认为我过的可好?”
滕玊一听就火了:
“你自己不努力,现在却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是我让你不抓住奕王的心吗?是我让你不生孩子的吗?你那是个什么肚子!这么多年,好歹的下个蛋啊!”
这是滕珒最不愿提起的事情,她嫁进奕王府多年,但甯昤碰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每次事后都给她喝避子汤,没有孩子是她的错吗?但不敢也不能给滕玊说。
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