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的。”
楚爸爸和楚妈妈起怔了下。
……
从病房来,迟夕脸上的表情轻松不少。
“咨询过律师,件事有楚苳证词,楚苳昏迷之前身上的衣服、暴力痕迹也被楚妈妈好好留存了,加上警方调查,胜诉的可能性极大。”
他表情变得有些气愤,“要不是楚苳火灾之后昏迷了两个月,严航也不会逍遥法外么久!”
殷流明笑了笑:“至少义只是迟,没有缺席。”
他给楚苳联系了专业的律师团,很快就要赶安阳镇和楚爸爸楚妈妈见面。
迟夕则联系了他在校时担任校长、现在已经晋升教育局领导的老校长和其他领导,把件事强行捅了去。
严航的父亲、严副校长的儿子在省教育厅任职,是严航无恶不作的最大依靠,也是最怕件事闹大的直接利害人。
双管齐下,无论如何,次都不是严航家人能压得下的。
楚苳的态度坚决,不接受调解,严航必然接受法律的严惩。
迟夕有些佩服地:“殷哥,你是怎么么短的时间联系起律师团的?”
“爷爷留下的人脉罢了。”殷流明,“走吧,去看看齐小北。”
他们去齐小北的墓地前祭奠了番。墓碑上的少年青涩而羞怯,张黑白照阴阳分隔。
他们还打了下齐小北父母的情况——齐小北死于火灾之后,齐小北的父母当场晕厥,之后齐妈妈的病更严重,天有半时间脑袋不清醒,齐爸爸拖着废腿照顾妻子,又没读过多少书,只能默默接受校给的说法,艰难地继续求生。
等案子判下来,齐家应该会收巨额的补偿款,他们两人生活或许会好些。
——只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