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骤然恍惚了一瞬。
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里的场景让他产生了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和另一人像这样话,对方只是一模模糊糊的影,周围是一片炫目的光。
殷流下识看了沈楼一眼。
——是沈楼吗?
沈楼注到殷流的目光,轻轻挑眉:“怎么了?”
殷流沉默了一下,问口:“这场景有没有觉得眼熟?”
沈楼摸摸下巴:“唔,当时跟你话的人是那赝品吧?”
“我的思是,从前。”
沈楼领悟到一点殷流的思,思索了片刻:“唔,我和零倒是有跨地区交流的时候,但他在我前的时候不是这种一团光晕的样。”
“是什么样?”
沈楼想了想:“不记得了。”
殷流微微蹙眉。
眼下不是这的好时候,殷流暂时把疑惑压在心底,打算离开梦境以再问。
要离开这梦境,就要让代替涂梦者作用的这卫绍纳消失。
殷流望着对着自己画作满地转圈的卫绍纳,眉头微微蹙了蹙。
沉锚这仿卫绍纳做的人偶于逼真了。
和卫绍纳一样对画作痴迷,一样心心念念着完成那副油画。
但和真正的卫绍纳不同,这人偶不会在中醒来,他消失就是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