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一直在旁边听墙角的夏助理,为林焰之默哀了几秒,点了几根蜡烛。
之后小林总的“坟头”上,他还是会记得去拔几根草的。
“林焰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宋祁深冷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抬脚,直接将林焰之踹出了办公室。
自那之后,林焰之每每回想起来那段被支配的恐怖时日,都想扇自己的嘴。
宋祁深以他为乐,给林氏使了不少小绊子。
就连林清来听说了,也特地跑过来,给了林焰之一个不咸不淡的睥睨眼神。
林焰之从小就讨厌跟林清来比,此次一番,更觉被比了下去。
那一阵儿,南苑的门外,总是飘着一股榴莲味儿。
但那股味儿为什么始终飘不进南苑的门内呢,大概因为南苑的主人和某人不怎么熟吧。
自此被质疑了某方面,宋祁深表示很怀疑人生。
但他向来骄矜如此,只觉得是还不够努力的锅,径自探讨了新型的烙馅饼儿方式,解锁了几间南苑未曾去过的房间。
那一阵,千栀总觉得自己去上班的时候,腿无时无刻都是软的。
像是漂浮在了空中,没有着力点。
但许是又因为被浇灌的好了,她的气色,看起来一直都很好。
一看便是蜜里调油出来的小脸蛋儿,眼角盖着的春风得意,是遮也遮不住的
这般努力的时日也没有太久,宋祁深在某方面即享受又幸福的耀武扬威,彻底结束了。
千栀怀上的时候,又是一年的初夏。
那时候的傍晚,微风徐徐,蛙鸣蝉叫,和肚子里的小生命一起,细微地掺和着新一季的喜悦。
风到来的时候,也带来了新的生命。
生命纵然长久,人生正在经历。
但那接连血脉,毗邻心窝的地方,总会被一些事物所轻轻地牵扯着。
以至于怀了有一段时日的时候,千栀仍然在想,这是大自然怎样的馈赠。
能够用这样一个小人儿,将她和宋祁深牵连在一起。
事实上,她错了。
不是一个小人儿,而是两个。
在之后孕期稍长的时候,千栀产检的时候才从医生那儿得知,自己怀的,是龙凤胎。
本来之前两人没有在意小孩的性别,衣服都是男女各一份的买。
此时此刻,又有男又有女,堪称人生无憾了。
就连医生都在贺喜,称两人是个有福分的。
“之前有夫妻过来想要龙凤胎,都要提前准备好久呢,你们这放松着来的,反而是先有了福气啊。”
千栀笑笑,但是喜悦埋在眉眼里,怎么藏也藏不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