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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昧反应过来的时候,程钰已经摔在了地,他好像是碰到了胳膊,擦破了皮,隐隐还能看到血迹,看起来不轻。
“课代表没事吧?”简昧赶紧去扶他。
程钰摇摇头,他关切地看简昧:“昧昧,你没受伤吧?”
简昧摇摇头,疑惑地看后面那块石板:“奇怪,怎么会松了……”
程钰在旁边分析说:“可能是昨晚的暴雨导致的。”
简昧感觉古古怪怪的,是石板松了也的确可能和昨晚的雨有关,他低头看程钰说:“课代表你还好吗?你好像流血了。”
程钰看了一眼胳膊,摇摇头说:“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就是……我的脚好像崴了。”
简昧果然皱起眉:“怎么会这样……”
程钰要的就是这样,只有受伤了才能让简昧知道自己为了救他的好,受伤了才能照顾,他轻声说:“没关系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按照他所想,简昧肯定会送自己回宾馆,或者去他爷爷家借宿借宿,之后在假期内他就有机会名正言顺和简昧相处了。
可惜……
面的简昧小脸却挂笑,他说:“嗯,的确没关系的,我可帮你治好!”
程钰:?
简昧小跑开,没一会就回来了,他的额头冒一层薄汗,原白皙的小脸此刻脸颊泛些红晕,少年在程钰的身边半蹲下来,他的声音清脆,又带点安慰小孩子一般的温柔语气,看程钰说:“再等一会会哦,马就好了。”
将手的草药用随身刚好带的工具捣碎出水,简昧将轻轻敷在程钰的伤口,整个过程动很麻利,绿色的碎草看起来不太美观还有点恶心,程钰很是嫌弃,是拿他的少年看起来很认真,垂眸药的时候,两个的距离很近,近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