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活太久。”
左青山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就是不知道是太子还是二皇子的手笔,但你的药是肯定不能吃了。”
陆星妄点点头。
他越是这样平静自然,左青山就越发觉得这个人实在是深不可测,跟自己有话不说能憋死的性格完相反:“你就不之怎么办吗,神官们应该都被收买了,那些药你不能吃了,你的病怎么办?”
陆星妄说:“从外面再寻医就,这事就有劳少将军了。”
左青山哽咽。
“你就那么相信我?”越左青山就越发觉得难以置信:“万一找不到呢,能在宫中当值的神官都是医术数一数二的,先不说外面寻找的难度多大吧,如果找不到的话,那你不就……”
“少将军不必忧。”陆星妄坐与桌案前,少的腰板挺直,但却不会给人一种紧张感,他修长的手端起桌面的一壶茶沏了一杯,慢条斯道:“如果不喝宫中的药说不定我还能多活几。”
左青山:……
殿下,您可真幽默啊。
他很是忧,但是看陆星妄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准备拂袖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身传来的呼唤:“少将军。”
“不管是你父亲的事还是太子,如今敌暗我明都不能打草惊蛇,但……”
陆星妄坐在桌案边,少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比起刚的漫不经,此刻的他像显露了几分锐利的锋芒,他勾唇,说的话是有些锐利的狂傲:“这些账,都会一笔一笔的算回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却如定丸一样。
就算现在的陆星妄表现的和之前的淡泊不,但左青山莫名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就像是……这个人天生骨子里就应该是如此强且张扬。
只不过
现在时机还未到已,他,是可以相信陆星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