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朝廷颜面如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从雨本想说明那块所谓的宝玉其实一文不值,可楚天声铿锵有力的一番说辞,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这件事的性质与朝廷体面联系到了一起。弄得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额……些许小事……”
“刘大人放心!有楚某在此定不叫那贼人司空易得逞!”楚天声说到此处似是动了真情,眼圈竟然有些泛红。
刘从雨试图再次和梁书交换眼神,可梁书也是一脸无奈的模样,旁边那个叫江屿的神医则满脸微笑着默不作声。刘大人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心里不由得埋怨梁书:你不明不白的给我弄来这么个人干什么?
梁书也觉得楚天声行事过于热心,如此不留余地的要去帮忙,就连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也觉得有些孟浪了:“楚大人,此事还是要听听主家的意思吧?”
刘从雨急忙接口道:“区区小事,怎好麻烦楚大人呢,若是耽误了公事您可就不好担待了。”
楚天声轻轻抹了一把鼻子下的血迹,沉声道:“刚才我们在广和楼已经遇到司空易了,此贼确实有些本领,众目睽睽之下不仅暗器伤人还留言羞辱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大人且放心,夔州一案的文书下官已经着人送回了,您府上宝物的安全下官愿一力承担!”
楚天声说完便单膝跪地,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架势。刘从雨很想说那玩意真的不值钱,司空易来了我就送给他,他要是不来,我亲手扔出去也行。可是楚天声这一腔忠义的喷薄而出,拒绝的话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苦笑着点头。
“那就有劳楚大人啦。”
楚天声站起身,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也不知擦的是泪水还是鼻子流出的血水。江屿拉了拉梁书的袖子,低声说道:“梁大人,你把楚天声弄到刘大人这里来干什么?你真的要看他和司空易较量吗?”
梁书耸耸肩:“都是同僚嘛,行个方便,我也正好向前辈学习学习。”
江屿觉得梁书此举很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嫌疑,不由冷汗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梁书点头,转身对刘从雨躬身施礼:“刘叔父这里有楚大人帮忙小侄也就放心了,听说司空易已经到了璧山,想来你们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准备,那小侄就先……”
刘从雨一见梁书想留,心中虽然冷笑,面上依旧笑的和蔼:“贤侄不必挂念,如今叔父这里正是用人之际,不如你也留下和楚大人一起帮忙守护我的传家宝吧。正好今晚我们叔侄二人好好聊聊。”
刘从雨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江屿不由得后退两步:“既然大家都这么忙,那在下便不多打扰,就此告辞……”
刘从雨的胖脸转向江屿,笑容依旧和蔼:“唉既然一起来的,怎么好让江神医独自离开呢,这要是传出去外人还不以为老夫不会待客吗?正好家里人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