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江屿一边说一边倒出两粒黑色的丹药,捏开姑娘的嘴就扔了进去:“过会儿还得给她施一次针,咱们先去看看你的忠叔吧,兴许还有救呢。”
徐远才原本呆愣愣的看着他忙活完这一切,一听说忠叔兴许还有救,顿时来了精神:“真的还有救吗?”
江屿收拾起药箱,不耐烦的说道:“总要先看过才知道有没有救啊,我是郎中又不是算卦的,你赶紧带我过去看看。”
徐远才走得很快,好几次差点儿在院子里滑倒,看的江屿心惊胆战,要是这家伙摔个好歹,只怕自己就要照顾起这一家人的饮食起居了,好在每次都是有惊无险。
忠叔的屋里还亮着蜡烛,可那一豆灯火显然没给这间小屋带来多少温暖,江屿甚至觉得屋里比外面还要阴冷些。
“这屋里怎么这么冷啊,空气也这么差。”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到床边,伸手去摸老人的额头。床上的一团白发动了动,徐远才柔声说道:“忠叔,我请了郎中来给你看病了。”
一只苍老的手掌无力的搭上江屿的手,一阵破风箱似的咳喘之后,被子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别……花钱……没……用了……”
江屿轻轻握住忠叔的手腕,柔声道:“钱的事儿您不必操心,您只要养好身体就行,你们少爷连烧水都不会,您可不能急着走啊。”
忠叔摇了摇头,正要说话的时候,却感觉有一股温暖的力量顺着手腕流入了自己的身体,那股力量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一直走到胸口时才遇到了阻碍,他仿佛听见一声轰鸣震得他喘不上气。江屿的眉头紧皱,他收敛起自己的内力,将原本的大河化为溪水,缓缓冲刷着淤塞住的中府穴。
徐远才看着江屿不由有些呆了。眼见着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及至后来,头上竟然蒸腾起阵阵水汽。他一眼瞥见桌上的蜡烛快要烧到头了,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到书房去拿蜡烛。
他回来的时候,江屿正在收拾药箱。他点上蜡烛之后就凑到床边问道:“先生,忠叔怎么样了?”
江屿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已经给他吃过药了,他这是积劳成疾,中府穴堵成了一个疙瘩,幸亏江某来的早,要不……他老人家非得给你冻死。”
“是是是……多亏先生……啊?你说什么?冻死?”
江屿白了他一眼:“你看看这屋里都冷成什么样子了,能住人吗?忠叔的肺应该一直都不好,现在这么大年纪了还住在这么冷的屋子里,不生病才怪呢。”
徐远才又是一阵不知所措,他看看脸色明显有些红润的忠叔,又局促不安地看了看江屿,嗯嗯啊啊老半天却说不出话。不管江屿说的有多难听,可忠叔粗重的呼吸声总算让他安了心。
关上忠叔的屋门两个人往回走。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徐远才走在前面领路,江屿发现这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