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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李友催促下还裹着被子在炕上滚来滚去的李匹,他哼哼一笑,出屋在门斗上折了两根一尺多长的大冰溜子。
折成一小截一小截,回屋二话不说,掀开李匹的被子一股脑塞了进去。
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哀嚎,穿着线衣的李匹从炕上窜了起来。
看着这货在炕上跳大神似得,将线衣里面的冰溜子往出抖落,李宪哈哈一笑。对李友一招手,“爸,以后老四再沓窝你就这么干!惯子如杀子,八万藏养不了一个败家儿,该收拾的时候千万不能留情,有毛病就得往死里治!”
“我看成!”
李友看着自家老四在炕上一蹦三尺高,抽了口烟,嘿嘿笑着深深点头。
“二哥!你是不是我亲二哥呀!”
炕上,身上全是水渍,冻得哆哆嗦嗦的李匹脸都揪到了一起,大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