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不会受理的。小老儿便请人写了状纸,再次前往官府。”
“结果......结果......”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者的脸色已经涨红一片。
“结果那时候才知道,那城主与那城中大户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早前的那张通告,就是他们联合起来骗我们的!”
“小老儿不甘心,回到家里后就变卖了家产,想要来大夏城告御状。但是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半路上就将我拦了下来,安置在城中的一个小院里。并且还严加看管了起来。”
“中途还听说,帮我些状纸的那读书人,也被人打成了重伤。”
说到那读书人,老者心中就有些位置抱不平。
“那读书人在我们那边也算是有些名气,为人正直,喜好乐于助人。现如今,得罪了那城主,只怕是......”
老者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说起了自己的事。
“我知晓自己这样是不行的,根本逃不出去,于是便声称不去告御状了。对面先是观察了几天,见我的确收了心,这才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说要去给两个儿子上坟除草,这才得以出了城。在将那看管我的人甩开以后,我昼伏夜出,又是绕路的,这才是来到了这大夏城。”
听着老者将自己的故事讲完,此时的夏启,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张良。”
夏启的声音平淡如常,但是张良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因为熟知夏启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的他,远比他生气的时候更加的可怕。
“微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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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骑司的人都是一群瞎子、聋子吗?还是说,他们已经被收买了?”
张良当即跪倒在了地上,连声向着夏启道:“微臣有罪,请陛下惩处!”
现在的张良虽然是秘书处的秘书长,但同时还兼着缇骑司的司长。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查,一查到底!真不相信,整个大夏只有杨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还有,缇骑司的探子肯定也知道这件事情,但他们却隐而不报,那就证明,他们已经不可靠了。除了草原的那些探子以外,我要你将整个缇骑司清查一遍。”
夏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令张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说完这话,夏启便起身向着大夏城内走去。
而那位老者,在得知夏启就是大夏的皇帝后,便咯喽一声晕倒了过去。
勤务殿。
夏启伏案急笔,那一张张白纸之上,是他对于大夏官员结构的的一些想法。
现在大夏地方上的那些城主,权利非常之大,一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