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站在西楼的位置,一边是家人的生死,一边是自己的贞洁。
总需要做出割舍。
他和西楼应该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莫名的,陈默心里有点堵得慌。
“哥,你走了,还会有别人来,总是逃不过这一天的。”西楼嗫啜着:“虽然我身材很糟糕,长也一般,但…但还是雏。”
她的头越来越低,几乎要垂到腿上。
“你把第一次卖了多少钱?”
“三千五。”
一个女高中生,初夜价格在上城区怕是要上两万。
在戈里,廉价的难以想象。
“全给你?”
“嗯,这样就能还上弟弟义体的最低还款额了,起码不会被催收。”西楼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哥,你千万别走,求你了,你是好人,给你…我以后想起也不会后悔。”
螺栓巷作为整个科特城最便宜的piao娼一条街,大多数光顾者都是社会底层人士。
可能是嫖客一条街的秃顶老头,可能是染着毒瘾性病的黑帮分子,可能是附近酒馆的小工。
陈默沉默了会儿:“好,我不走。”
西楼抹抹眼泪,慢慢躺在陈默身边。
陈默也躺了下来,借着酒意,不多时就进入梦乡。
过了许久,不见陈默动作,听见耳边响起的轻微鼾声,西楼默默叹息了声。
关掉了粉色的小灯,西楼给陈默脱下了鞋子,把衣物摆放整齐,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衣物还在,身上盖着被。
陈默在椅子上睡的正酣。
西楼泪如雨下。
……
陈默醒的很早。
昨天的睡眠已经是镒能灌注后最长久的睡眠,这会儿起来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宿醉的感觉。
沈西楼还睡的深沉。
陈默想了想,从大衣兜里掏出了十张紫色票子放在桌上,用一旁的圆珠笔在桌上写下:“我只能帮你这么多。”
带着刚刚睡醒的牛洪亮从后门离开,不多时,房里传来了哭声。
燕子被牛洪亮折腾了一宿,睡的迷糊,听到哭声一下警惕起来,出门就见到沈西楼抱着膝盖,手里捏着钱坐在地上哭。
“老妹儿,钱哪儿来的?”燕子奇道,牛洪亮直接把钱给了她,总不会再给西楼一份。
“大哥给的。”西楼哭的很伤心:“姐,我不干了。”
燕子点了支烟。
“老妹儿,入了咱们这行,就没有回头路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男人宠你的时候,都能吹出花来,腻了就什么都不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