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片弹琵琶一样,这种刑罚往往使人五脏俱损,血肉模糊,白骨显现,犹如剜心一般,真真是求其不能。”
因为这种刑罚不会让人马上断气,但是经受了这样的折磨,那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都不给母女两人开口的机会,燕明殊轻轻地摇着扇子,邪气在眼角眉梢流转:“自古便有剥皮这种刑罚,但是在我这里,剥皮可是讲究得很呢。”
“第一刀先从脊椎开始,从背部将皮肤切开,然后慢慢地剥离皮肉,如同蝴蝶展翅一般,但这种是极其考验执刀者的技术,所以慎刑司是不怎么用的,而是选择我教给他们的另一种办法。”
燕明殊笑意清浅地看着母女二人,眸底如同点燃了一把火,森森地扬唇:“我这种方法就是,将犯人埋在土中,将头露出来,在头顶划一个十字刀口,往里面灌水银。”
她捏着美人扇掩去了半张脸,漫不经心地笑:“这样的话,水银就会在皮肉之间窜动,从而做到皮肉剥离,在这个过程中,犯人会感觉又痛又痒,身躯不断地扭动,直到肉体跳出来,皮还留在土里,那个场景呀,想想就有些刺激的。”
贤阳公主脸色难看地看着燕明殊,却还是要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姿态,天光折射之下,都能瞧得出她眼底的无限冰寒。
“呕!”
燕明仪脑海中闪过那样的场景,到底是没有控制在的,一下子就吐了出来,吐了异地苦水,那架势,恨不得把胃给吐出来。
她的瞳孔不断地放大,不可思议地瞪着燕明殊,心底的恐惧也越来越盛,这个小贱人,竟然这么残忍!
想来燕明仪终其一生,都没有见过如燕明殊这般歹毒的女人。
“啧。”燕明殊挑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燕明仪的承受能力,竟然这么差,她都只是说一说,这就受不住了?
那等她把燕明仪剥皮的时候,她岂不是要吓得昏死?
燕明殊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伸手捏住了燕明仪那莹润的下巴,妩媚地娇笑:“六姐姐啊,不知道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这张脸,极其适合做人皮扇子。”
她轻轻地摩挲着燕明殊的下巴,冰凉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游离到眉目之间,那动作缓慢轻柔,燕明殊更是满眼笑意地瞧着她。
那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燕明仪被她那宛如魔鬼呢喃般的话语震慑到了,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她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有一种可怕的预感,那就是燕明殊,真的想剥了她的脸皮。
燕明殊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明仪,那举止,如同在逗弄一件玩物,她勾唇,妖娆如花地笑问:“六姐想试一试吗?”
“不,不要,我不要试!”
燕明仪瞪大着眼睛惊恐万分地摇头,不顾形象地挣扎了起来,却没想到燕明殊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