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斩出了一道深坑,几乎要把守拙峰山顶分成两半。
陈安年一爪扣住夏龙雀的喉骨。
但龙雀刀也停留在他头皮上,一缕头发飘落。
“好!”
徐守樵和沈春秋一脸惊喜,笑着鼓掌叫好。
“好个屁!”
李少典怒骂道。
“打架就打架,拆家吗?”
“亭子毁了,木屋也差点毁了,晚上准备睡在外面吗?”
“小兔崽子……”
李少典气的跳脚,拎着酒葫芦,骂骂咧咧走下山去。
守拙峰上,陈安年赶紧放下手,贱兮兮地摸着脑袋:“三师兄,你可别公报私仇啊,我这要是破了相,没有姑娘喜欢怎么办?”
夏龙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收起刀。
“那个……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陈安年搓搓手,师傅也不说教不教自己剑法,就这么走了。
这算个什么事?
话音未落。
天地间,陡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好!”
刹那间,
一道刺目剑光拔地而起。
那一晚,
李少典八年来第一次下山。
那一晚,
李少典重上炼器峰,掀开铸剑塔,取回了自己的剑。
那一晚,
青山宗,万剑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