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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翁老的眉头缓缓皱紧,心底正在不断的分析,同时轻声呢喃道:
“一个长安地下小帮派的弟子,却是诗茶双绝,有不俗天赋……这样的人,一定是很重要的棋子。
既然动用了这般重要的棋子,以此通过诗会进入了翁府,却又把霜儿弄哭……
太子啊太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翁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当中,以他混迹朝堂数十载的经验,竟是完全分析不出这一举动是想要干什么。
“老夫才只是离开朝堂不过三年,难道这党争,就已经全然变了?”
他越想,越是想不通。
……
……
另一边。
翁霜已拭干了泪水,她的两只胳膊趴在桌子上,托着脑袋,好奇问道:
“我听说你是混帮派的,你们每天都干点什么呀?是不是非常刺激?”
“刺激嘛,倒是也没多刺激,就收收保护费,看看赌场,去茶楼里喝喝茶咯……”
“这种日子,可太爽了吧!真羡慕,我都快要憋坏了,可爷爷死活都不让我离开翁府大门一步。”翁霜郁闷道。
闻言,王川心头忽而一动,眼珠子一转,漫不经心的问道:
“翁老为什么不让你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