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锅一口,放到了桌子的正中间,点燃下面的火焰,又呈上了一个小碟子。
浓郁的烧烤粉的香气刺激着两人的鼻腔,男人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捏起一个。
「咔嚓——」肉被炸得酥脆,牙齿轻轻一咬,就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嚼一嚼,肉质的韧劲又展现无遗,这种又薄又细的质感,带着微微的鲜麻滋味,怎么嚼都不感觉厌烦,甚至越来越上瘾。这刚刚咽下,那鲜美的余韵又弥漫了上来。
男人美滋滋地又捏起一块,被女人制止:「不准吃了。」
「呃,我不能再吃一个吗?」男人看着都已经拿在手上的小酥肉,要让他再放下,可是比登天还难,只能哀求着女人。
女人拿他没办法,只能放开了手:「那就这一个。」
方子律在一旁憋着笑,家庭地位这种东西果然不是华夏才有的优良传统,国外也是一样嘛。他不禁同情地看了男人一眼,想到还在魔都等着自己回家的妻子,不禁挺直了胸膛。
「这个白色的锅底,是清水吗?」女人好奇地指了指九宫锅中一味清透锅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