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获得了一个基本的思路，仔细想想，模板、方向、内容需求都有了，其实还是知道要做什么的，于是点点头：“好。那路哥我先去查材料，有什么问题我再问你。”
他认认真真回答，完全进入了“专业”的状态，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思考任务上，甚至没分出什么精力，去关注他跟路哥两人独处一室的状态。
路哥却不怎么体谅他。看他的认真表情，笑着揉揉他头发：“不用这么紧张，就是很普通的日常工作而已。”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你们钟总要求的进度和汇报，你还是好好配合着，这些都是好习惯。”
小马这边被揉了一手，人手掌的温度和触感顺着头皮迅速蹿进了胸腔。
心跳速度又有点拉不住了。他垂了眼睛，尽量不去看面前的人，屏气凝神半分钟，以一个乖巧的姿势等路哥揉完收手，才抬起头，笑着回答：“嗯。路哥放心，我没紧张，就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分析，你刚说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
人在实践上果然是需要练习的，一回生二回熟。这不，才第二次，小马对自己的自制力已经非常满意，这一波的表现，堪称完美。
而他这个自得恐怕是有点过早了。因为在他说话之后，路哥的手往下挪了挪，捏住他后脖子，把他转了个方向，一边往门外推，一边说：“行。那你就先把这事儿做着。我最近要跟公司谈仲澜合同到期的事，有点忙。等我们各自忙完，再找你吃饭，好好聊。”
在这之后，小马就感觉自己有点飘起来了。
他用尽力气，保证了自己表情没动，四肢协调，语气平静，告别了路哥，回到了工位。然而这中间，耳朵红没红，脚步快不快，小动作做了什么，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