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拿开，维持着低头的姿势，舔了舔自己嘴角，问小马：“可以亲吧？”
小马一时间不知道该去镇压暴动，还是回答问题，下意识地眨眨眼。大脑里不知道是精分的哪一部，分豪放得完全脱离了小马的基本人格：你亲都亲了还tm问你妹！这是说话的时候吗？
路靳楠也没指望他说话，看着他一瞬间僵住的动作，笑一笑，嘱咐了一句：“放松点。”一手移到他脑后扶住，另一手直接伸到他背后，一胳膊把人整个拉进了怀里，低头继续。
这次就不只是碰一碰了。
先是牙齿探出来，轻轻咬了咬下唇，然后是舌头，不紧不慢地，完成了整个流程。他动作是很温柔，但推进也相当坚定。小马被勾着，晕晕乎乎地配合。不仅配合，甚至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尖，碰了碰对方的犬齿尖。
被体温和荷尔蒙包裹住的小马，终于彻底松软下来。他舒舒服服地感叹过，谈恋爱是挺幸福之后，终于感受到了他路哥轻柔的动作里隐藏的侵略性。后知后觉地，也毫无力量地，嘀咕了一句，这个路哥跟他印象里的，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