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场景是餐桌，那个试探的问询。”
于是那一小群人呼啦啦又涌到了餐桌边，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讨论人物位置、打光、拍摄、机位的事情。
那不过十几人的小团队，一个不落地齐心协力做事的状态，确实令人羡慕。小马低头给他路哥发信息，让专门派他来考察一下剧组情况的人放放心：
-剧组状态挺好的。看样子二哥拍得挺开心。是在好好做事，很会省钱，现场确实有趣的。
路哥回消息很快：
-好。你是不是直接去了现场？安顿好了吗？住的地方怎么样？
-看看仲澜没什么事，就跟他说一声回来吧。让他乖乖跟着剧组行动就行。
-小易的工作，还有新人的培训、试镜，也都需要人盯着。
小马看着手机信息笑得越来越开心。最关键的是，路哥现场情况一句没问，他说没问题，路哥就真的完全相信了，没问题。
冷不防一个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过来：“看什么呢？笑这么高兴？”
抬头是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热火朝天的场景设计工作里脱了身，分神来关心了他一下。
小马晃了晃手机，但没给他看清屏幕上的内容：“路哥问剧组情况怎么样，我跟他说挺好的。”
“行。”二哥一副“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的揶揄表情，“是不是给你说，我没什么事就让我赶紧的别折腾，放你回去该干嘛干嘛？”
“没有没有。我平城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在这边待两天没问题的。”小马试图模糊一下信息。
然而二哥并不配合：“得了，甭替他说好话了。你刚起飞他就给我叫唤，让我没事别折腾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这么多年，知道丫里子黑的，没想到能黑到这个地步……”看着小马已经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尖，二哥适时地转了话头。抬手示意了一下正在喝水休息的一群人，“真不是非要找麻烦。这两天统筹的人也有一个不在。这边布置、收拾，再加上后天要去街上堪景，一时半会儿要用人又没有，太耽误事了。你给我盯两天，啊。”
小马点头答应，不由自主地拿审视的眼神去看屋里的人群。
二哥看到了他的表情，往他身边的墙上靠了靠，很笃定地跟他说：“我跟你路哥也说了，靠谱的，没问题。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错。摄影灯光带来的助理都是年轻有想法的，前途无量。”然后又抬了抬下巴，让他看正肩靠肩一起对着剧本勾勾画画的导演和编剧，“尤其是那两位。这个戏内容规模是有限，但好处是只要味儿对，成果就不会太差。他们这个年纪拍东西，就能把气质捏稳，把想法做透彻。将来只要这个灵气不散，气质不丢，这圈子一定得有他们一个位置。”
二哥的评价里，大多是对行内规律的陈述。小马也完全同意。而在合作了五个多月，拍摄已经进行了一半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