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边，两人夹着一个直角，距离放得很近，说话也很方便。
厨师离开，路哥先给小马拿了只杯子，倒了点果汁：“本来准备的是甜葡萄酒，但我想一会儿还是开车送送你吧。虽然借着喝了酒的理由要你留下来也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飘飘忽忽地扫过小马，小马立刻觉得自己脸颊有点烫：“路哥，我……还是回去吧，自己打车就好，不用送的。”
路靳楠露出一个“看到了有趣的”的表情，哈哈笑着揉了揉小马的头发：“这么紧张吗？”看着小马脸更红了，叹息着说他，“这都多久了，还这么爱脸红，可怎么办呀？总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小马脸红自己认，脑子里被路哥的暗示引到了奇怪的地方，不脸红是不可能的。可说到底还是路哥自己犯规。小马很不服，当场给他路哥表演了一个有脾气：“我明明已经好多了。还不是因为路哥你……”
他眼睛瞪起来，眉毛嘴唇也都绷着。然而脸还是红，呈现出的效果就与幼年二哈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奶凶。
他不太能觉察到自己的情况，只看到路哥被他一个表情逗得笑意更浓，知道自己没成功。于是低下了头，用了本能的方式碎碎念地吐槽：“说是路哥欺负人，也不算错的吧。”
“好了好了，我的玩笑开过了。”路哥见好就收，逗完人立刻就哄，“我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留你在客房住一晚，你明天再回去收拾、休息，我们吃完一起看电影，怎么样？”他说了提议，也不等小马回答，凑近了在小马额头上亲了一下，换了请求的语气，“考虑一下吧，现在先吃饭。”
东西是好吃的。
待美味的食物入了口，小马又想起了自己见到厨师小姐时的震撼。恢复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问他路哥：“路哥，你经常请厨师到家做菜吃的吗？”
“怎么可能。”路哥夹块牛肉按进碗里，“平时怎么吃饭，忙成什么样子，你天天看着不知道吗？只是能休息的时候，总该吃点舒服的。”
“就是感觉厨师小姐姐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小马有点懊恼自己是不是问了蠢问题，想了想，又给自己解释，“我以为路哥你以前不带我的时候，都可以……”
路哥又笑：“那我完全可以让你加入我，干嘛要跟你跑呢？”他这回不逗人了，正正经经地回答问题，“请她上门一趟，要耗不少时间。点菜、沟通，当天的安排，都得有计划。而且还贵。我只有在难得休息，想要好好地消耗一点时间的时候，才会请她来。”
“有多贵？”小马的好奇心被关键词引发了。
“你自己发现吧。”路哥把手机里一个app给小马看了看，然后立刻收回来，“不过还是先吃饭，吃完再说。”
“哦。”小马答应一句，转而问路哥，“什么叫‘好好地消耗一点时间’啊？”
路哥剥了一只虾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