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明确，思路清晰，理念听起来也毫无问题。小马听得连连点头。
冷不防路哥问他：“你觉得呢？要不要配合？怎么配合？”
他没想到还有考题在这儿等着他。听到问题一时间有点愣怔，本能地眨眨眼，开始启动大脑。
路哥没等他，或者说是给了他一个更长的反应时间：“要不这件事情，你来看着处理？”
然而小马更加反应不过来了：“啊？我处理？”
他不是没有处理过重要的事情。类似易家晔的角色，新人的签约，他在其中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所有的事情，他都只是去做信息收集和分析，决定都是路哥来的；另外，那些事情跟眼下这件还有个不同——这是二哥的事，还是对外的事。
二哥，加上对外，两个条件让事情的重要性升级了不止一点。不需要仔细想，小马已经开始没底了。
这跟路哥、二哥会不会被这样一件事为难，或者万一处理不好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没关系。只是单纯的，在面对重要的人、事时，产生的无措感。
可他又不愿让路哥失望。一路走过来，路哥认真地教了，他也认真地学了，那么承担更多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于是他犹犹豫豫着点头，想说“我试试吧”。
不等他开口，路哥先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如果觉得下决断很难，那就先琢磨琢磨这个事情。仲澜不考虑这件事，他无所谓。我的倾向先不跟你说。如果要配合果捞那边公关，就准备一个初步方案，我们再讨论。”
这可以。
易家晔未来半年的工作已经基本确定了，新人们还在培训、工作起步的阶段。小马有充裕的时间把这件事翻来覆去地考虑清楚。只要果捞工作室不急就可以。
事情其实不算太复杂。开始做分析之前，小马还有最后一个条件需要收集：“路哥，季淳燕在公益相关的事情上，确实没有过线的问题吧？”
这个问题明显让路哥足够满意。他挑眉一笑：“反应挺快。你觉得呢？”
小马苦了脸：“路哥，这我真不知道……”
整件事最大的漏洞就在这里。如果关键人物真的做了什么有问题的事情，一定会小心谨慎，捂得严严实实。足够亲密的关系都不一定能知道，何况小马这种新人。
那……谁能知道？
要么是消息最灵敏的圈内百晓生，要么是利益相关方。
这种时候，电影相关的团队，也都勉强算利益相关方了。小马想到了，当然知道路哥心里很清楚，于是没有喜出望外，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路哥，给了个“求告知”的表情。
路哥无奈地笑：“就季淳燕的一般作风看，她是精明，比较爱用立竿见影的办法。但她还是知道限度的。另外，王彦停说，就果捞那边的了解，她在公益上没什么可打官司的点。季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