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成为黑料。我跟仲澜，我们谁都不能保证未来不会出错，更何况非要鸡蛋里挑骨头，也总能找到那么一两片的。仲澜现在的工作和定位都够用了，没必要为了走得快一点给自己找事。”
小马听得连连点头。如今最能满足他的，就是对待事情的思路可以跟路哥基本保持一致。
“另外，还有两个原因。”
小马耳朵竖了起来。
路哥看着他的眼神动作，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鱼：“一是要往大造势，不想太明晃晃显得太蠢的话，就得牵扯演员、明星职责，饭圈文化什么的话题。我们做事情的，没必要去聊这些。又起纷争，又容易多说多错，何必呢。二是，我们正面回击已经掀了不小的水花，何必要把事情继续闹大，为人做嫁衣呢？我们自己的事情办完了，把场子留下，有些人的事，就看他自己的运气和办法吧。”
小马在后一个理由里，认识到了廖二哥说的“路哥切开是黑的”的影子。他刚想说自己学到了，路哥话头又一转：“不过后面这部分事，你没必要考虑。我跟仲澜的目标就是给自己留一个可以简单干脆的空间。你记得工作室的原则就是好好做自己，就成了。”
他乖乖点头，心想以路哥这一颗心全是窍的程度，自己恐怕是学不会了。但想靠近点的追求不能丢，能懂一点是一点，总是好的。
两人吃过饭，收拾了餐具，下楼买了水果零食，窝回了沙发上，休息。
音响里放着小马收藏的轻音乐歌单，两人一起看一本讲抽象画的书。
这种体验对小马来说非常神奇。两人看文字和看画的速度完全不一样。尤其是画，从各自在一幅画上关注时间的差异，可以清晰看出两人的审美还是有很大区别。虽然看的都是抽象画。而最神奇的部分还不在这里。
为了同看一书更方便，两人坐得极近，侧身一线全贴在一起。路哥比小马大一号，伸出右臂架在沙发背上，让小马靠着。小马负责翻书，他则半倚在沙发和小马之间，从小马左上方跟他并排看书。
小马为了找到合适翻页的时间点，一边自己看，还有一边注意着身后的路哥看到了哪。于是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被放大，变得清晰。于是注意力就不时会跑丢。
路哥的脸颊就在他太阳穴边上，他鬓角上一点碎发偶尔会蹭到路哥的脸，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痒。还有两人的腿，贴得有点紧，也不知道是谁体温高，热度随着时间一点点往上蹿，隐隐地让人觉得不只是热的问题了。还有耳朵边上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时不时还有一点气流扫过小马脸颊，扫得他嗓子眼不自觉地跟着颤。
空气逐渐粘稠，里面缓缓流动着一点说不明的味道。小马的心思终于从书里完全跑出来，一边感受着旁边人的存在，一边胡思乱想，很顺畅地就溜到了之前路哥说的“没准备好”上。他现在有些小心思探头探脑地冒出来，非常好奇所谓的“准备”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