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罚之事。”
“那老朽就要与你争辩一番了。”
“先不论从天下各道府收集盐铁之源有多难,暂且说这京师周边,大小道府不下十余!”
“若是没有项公子出手揽活,国库填充一事,起码需要数月!”
“你说项燕公子用那钱牟利了,这确实不假。”
“但话又说回来了,项燕公子乃是陛下钦点之驸马!”
“乃是皇亲国戚,既然如此,项燕与陛下便是一家人,一家人挣钱多少,都是一家的,何来两家之说!?”
“郭将军,你今日所言,尚有挑拨之意啊!?”
郭子仪被怼得一时无语。
右相贪官集团的口才谈吐,并非常人所能支配的。
而当事人,右相项国忠,则是一言未发,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这种情况之下,以不变应万变,便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正当郭子仪的大笨嘴一筹莫展之时。
又一位清官文人,侧步出列。
“陛下!”
“臣觉得非也!”
“我觉得,此番景象乃是计策之根本觉悟出了问题!”
“项燕那厮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家国大业考虑,而是为了中饱私囊!”
“陛下采取他的计策,那就是中了这奸人的诡计了啊!”
话音刚落,又一位贪官集团的大臣滑步出列。
“陛下!”
“此人胡言乱语!”
“我看他们就是想挑拨陛下与驸马之间的关系!”
“其毒蝎之心昭然若见!我看……还是给这几位大人定罪为好!”
而后,接二连三的大臣出列。
你一言我一语的,整个朝堂,似是比菜市口还要热闹几分。
“够了!”
“右相!”
“项燕是你的儿子,是朕的驸马。”
“清官难断家务事,朕不能妄下定义,你说,应该怎么办?”
赵隆基大吼一声。
嘈杂声交谈声瞬间烟消云散!
而隐忍了半晌的项国忠,也作揖开口道:
“陛下。”
“臣以为,犬子功过并有。”
“不该罚,也不该赏。”
“还请陛下定夺。”
项国忠这话说的,看上去是平平无奇的甩锅和推脱。
实际上,其中蕴含的门道并不少。
他即中和了贪官与清官之间的集团纠纷。
又将问题重新抛给了皇帝。
若是皇帝同意他的说法,那这件事儿,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