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下,酒楼包厢里的气氛又热闹了起来。
只是,在这热闹中,也有一些人有些惊讶,黄鹂就是其中之一。
“戚师兄,我听说钟超是馆主弟子,虽然是记名的,但这样得罪他真的好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房间里的几人都是怨气慢慢。
“哼,屁的记名弟子,这名头应该是我们的。”
“那个泥腿子就是个小偷,沾了第一个上场的便宜!”
“得罪了又如何,他修炼是的纯阳金钟罩,这部太监功法没人能练成!”
因不爽,房间里的几人都在竭力贬低着钟超。
而从这些话语里,黄鹂也知道了戚伟晔等人对于钟超敌意浓烈的原因。
一个是觉得钟超偷了他们的东西——在这些人看来,被背叛的馆主必然会收弟子,而且会从他们这些忠诚于武馆的人身上收起。
第一个上台的钟超成为记名弟子,是偷了他们的东西。
另一个原因则是纯阳金钟罩。
这些人都知道纯阳金钟罩的弊端,知道没有几人能修炼成功,所以,他们根本不怕得罪钟超。
没有未来,手里还大把金子,钟超现在的情形在他们看来就如小儿持金过闹市,自然会惹得人眼馋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