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吗?”
刘薏仁抬头,停笔,不语。
萧贤见刘薏仁不说话,以为他会拒绝,便忙不迭赶紧说道:“我在饭店帮忙很多年了,打杂什么的我最在行,而且我聪明,药名说几遍就能记住,最重要的是我工钱少,包吃包住就行了,我看你租的院子也挺大的,也方便我们两个人住,我还会做饭,我知道哪里药材便宜,你会辨别真伪,我会讲价,你会治病救人,我给你招呼客人,我自小村中就有个郎中,我的命还是他救的呢,有个小道士给我算命说你是我的贵人,我开始还不信,但你在城墙外,蹲下来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小道士说的没错,自从我爹娘走后,就没有人关心过我,你还给我买饼。“萧贤说着,将自己绑着白色布条的双手伸出来,举到刘薏仁面前,刘薏仁看看他的双手,又抬头看看他,又不好意思地将双手放下去,低着眉眼,似乎对自己这么急切的样子难为情。
“我跟着你不图什么,只是你现在缺人不是?要是你以后找到合适的人了,我再走……”话未说完,刘薏仁说了一句行就你了,将萧贤的话都堵了回去。
“真的的吗?“萧贤激动的拍手,忘记了自己的手受伤的事情,疼的呲牙咧嘴。
晌午,萧贤激动的带着刘薏仁采购各种所需的药材,柜子,……
三日后,在客栈签订了赁契。
这几日两人将院子打扫干净,缺什么补什么,刘薏仁在将军府所赚都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世有患者,普同一等。“两人在诊室挂上牌子,后一句源自孙思邈的《大医精诚》。
院子干干净净,一棵杏树干枯屹立在院中,几个石凳摆在树下,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子路,上面伸出的杂草被清理干净,蜿蜒至大门口,三级石阶上,两扇木门打开,爬山虎干枯的木条挂在院墙之上,沿着泥墙从院内爬到外面,还有几枝悬在“济世堂“的牌匾上,萧贤拿着斧子要将盘在上面的爬山虎砍掉,刘薏仁不同意,待到夏日,绿意盛开,就算牌匾被遮住那又能怎么样呢?活着就应该像植物一样肆意。
明日就开张。
医馆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