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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孩童的哭闹一时间也不烦了,变成了和谐的声音。
躺在地上的流浪汉。此时也用自己平时不舍得使用的双手,在一片空地上搅拌着砌墙用的泥巴。
那个断臂的教书先生,现在领着一些学生,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朗读着一小卷古文。
“将军,一切都在好起来。”阿尧不顾脸上的泥土,端起一旁姑娘递过来的水。
慕容筠点点头,将手里的图纸交给阿尧。
上面的建筑,是阿尧所没见过的,“这......”阿尧摸着头。
一旁的建筑人员凑过来,将手里的泥土在身上擦干净,小心翼翼拿起图纸。
“这房屋夏可避暑,冬可取暖,可挡雨,可御风,妙,妙,妙极了。”这是城中的老匠人。
“老夫建造房屋多年,都没见过如此巧妙的设计。”
“且这房屋建造简单,十分适合现在战后重建。”
老人抬头看着慕容筠,不知道他是将军,只知道最近城里来了一批大都的人。
慕容筠身着一身黑衣,双手背在身后。
“年轻人,师承何处?”
阿尧推推老人,“他是慕容将军。”
“什么?”老人的耳朵不太灵光,大声问着阿尧在说什么。
阿尧无奈凑近老人的耳朵,“他是慕容将军。”
老人这下总算听清了,老腿颤抖了一下,就直挺挺跪在地上。
“老夫三生有幸,得见慕容将军。”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慕容筠将他扶起,“老先生,得到老先生赏识,才是郁之的荣幸啊。”
老人还是抹着老泪。
慕容筠叫阿尧带着老先生去歇一会儿。
老人连连摆手,激动的指挥着年轻人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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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薏仁接诊回来的时候,看到济世堂门口有一个身影。
纯白的衣袍,不是道袍,但依旧显得仙气飘飘,腰间束起,显得少年精瘦清冷,单手拿着剑,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身姿挺拔,眼神望着小院,里面的杏花落了一地,石凳上全是。
风吹过,少年的额角垂下来的头发飘到脸上。
衣摆也在拂动。
周围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只是少年站的地方,就像是时间凝固了一般。
他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刘薏仁揽上他的肩。
“白苍,好久不见。”将人带到济世堂。
今日遇衡长老坐诊,萧贤在一旁站着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