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头上高高扎起的辫子翘起。
身材高大,俯视着外面作乱的人。
尽情挥洒着怒火。
最后留了几个活口,但这些黑衣人却全都服毒自杀了。
拓跋余坐在高堂之上。
台下俯首的大臣们,平时巧舌如簧,此时却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这些死士身上的痕迹,皆指向一人。
那就是当朝太后。
乌托国。
太后以拓跋余年纪小为由,国朝三分之一的朝政都由太后处理。
忠心于太后的一党自然不会反对。
只是后来掌权的趋势有扩大的迹象,而拓跋余却不在意。
但此事,不能不算。
“大汗,这如何是好?”
这不仅仅是国事,更是拓跋余的家事,如何处置,还要拓跋余自己拿主意。
“在皇城外,加强巡逻,见到有此标志的人,杀。”
-------------------------------------
太后寝宫。
老太后盯着墙上的字,那是刘薏仁所写,又叫匠人来添上山水画。
手指撑着脑袋。
此时太后的寝宫外有重兵把守,四周显得静悄悄的。
只是太后穿戴隆重,微微闭眼小憩,脑中轰鸣,传来一阵眩晕。
门被敲响。
而后自己推门而入。
想都不用想,这人必定是拓跋余无疑了。
拓跋余换了衣裳。
那是两年前母亲给他做的,“娘亲,孩儿参见娘亲。”
拓跋余跪在地上。
半晌没有声音,拓跋余就那么跪着。
太后慢慢睁开眼,看到跪着的拓跋余,“我老了,你来了,我都不知道。”
老太后注意到拓跋余穿着的衣服。
“衣服小了,就别穿了。”
拓跋余依旧跪在地上,“这是孩儿能穿上娘亲做的唯一一件衣裳了,孩儿长大了,娘亲却不再给我裁新衣了。”
老太后抬手让他起来。
拓跋余站起来,转了一圈,袖子短了一截。
自从老拓跋死后,老太后再也没有做过新衣。
“今日我儿大婚,来我这儿干什么?”老太后垂下眼睑,不看他已经短的穿不上的衣服。
“外面有人叛乱,我来看看娘亲有没有受到惊扰?”拓跋余说着。
“你自导自演这一出,意欲何为?”老太后说着。
那百十余人本是拓跋余的死士,自导自演这一出,就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