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花县令的问题。
白苍心想,原来做官的都一个样子,官官相护,不干实事。就不信这袁青将军没有看出端倪之处,对于灾情之事居然一丝也不关心。
本就一言不发的白苍,此时放慢了脚步,走到了后面,两人的脚步使人厌恶。
花县令听见袁青将军对于自己扇子的夸奖,露出一脸的自豪。
“袁青将军喜欢?”
说着,将扇子合上,递给袁青将军。
袁青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画,“自然是喜欢。”
“这柳文远的字自然是极好的,没想到,画也是如此出类拔萃。”
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花县令如同找到知音一般,和袁青聊了一路上的字画。
到了住处。
这居然是县令的住处。
真是恢弘。
袁青像是十分见惯一般。
桌上的大鱼大肉,白苍虽然饿,但都到此时了,袁将军都不愿意问一问灾民的事情。
直接回到房间和衣而睡。
就在夜晚时分。
白苍在庭院中听见大厅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不由得更加失望。
“这一杯下去,花老弟必须将这字画送给我。”袁青醉眼朦胧,身姿晃动,举着酒杯,桌上一片狼藉。
而花县令似乎也卸下了戒备,推着袁青灌酒的手,“将军,这扇子送你便是了。”
说着,两人一碰酒杯,发出一阵岁月静好的爽朗的笑声。
袁青似乎醉的厉害。
手搭在花县令的肩膀上,“花老弟啊,......”
花县令酒也喝了不少,此时脸颊泛着红色。
就在他要听袁青的后文时。
那人却趴在他的肩头打起了呼噜。
震响了整个庭院。
酒醉的花县令顿时清醒了不少,传闻这个袁青将军嗜酒如命,果然不错,又好附庸风雅,果然如此。
花县令嘴角一扯,发出一声冷笑,拿起残酒,一饮而尽。
“来人,将袁青将军扶去休息。”
片刻之后。
大厅里踏进一个人。
“公子。”
花县令半倚在桌子上,“看好袁将军,一举一动都向我汇报。”
白苍在听到袁青如愿得到扇子之后,就越墙而出。
一身白衣晃在县城里。
不是说将人安置起来了?
这里看不见建筑,也没有灯火。
白苍走了许久。
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白苍绕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