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你,你,还有这个,你到现在连针都没穿进去,和我走。”
刘薏仁看着他的手指上全是针眼,“你这以后,娶了媳妇,可怎么给人家缝衣服啊?”刘薏仁忍不住摇头。
“这让我媳妇做不就好了。”那大汉红着脸,挠了挠头。
“男人要是连针线活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哪个姑娘愿意嫁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刘薏仁说完,发觉这和古人的价值观不符合啊,这下不会挨骂吧?
众人皆是一片震惊,只有那小胖点点头。
“二公子,说的对,和我娘说的一模一样。”小胖憨憨笑着。
传来一片笑声。
这,这,这。
我可不是你娘啊。
“就你们几个,剩下的和白苍好好学,尽量多做一些。”说着,交代了白苍几句,就出了门。
现在刚刚雨后,山上的泥土松软。
几个人背着背篓,按着刘薏仁交代的,采药。
不时,就要拿着一株草过来让刘薏仁看看是不是。
几日后。
受灾的,没有被感染的几位姑娘找到白苍,不敢抬头看他。
“我们也愿意帮忙。”
白苍没有拒绝,看着她们缝的比自己还好,就将这个工作全都交给了这几个姑娘。
刘薏仁背着背篓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白苍守在药罐旁扇火,不远处的几个姑娘的眼光不是飘到白苍的身上。
“白苍?”刘薏仁笑道。
白苍抬头,站起来接住他的背篓。
“你哪里找来的姑娘。”
“村里,自己来的,没找。”
刘薏仁笑着,“她们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白苍朝着姑娘们看过去,她们唧唧咋咋的声音就停止了,眼神也立马躲开。看向白苍的眼神透着一股羞涩。
第二日。
花奇带着人,将灾民门赶到越县的大门外,将门死死关住。
此时大雨瓢泼,生病的人虚弱的躺在雨中。
“花大人,我们就快好了,你们带着口罩,不会传染的。”
“死人才不会感染。”花奇冷冷说道。
花奇说完,撑着伞扬长而去。
早在几日前。
花傲景来信,告诉花奇不要害怕。
告诉袁青量力而行。
言辞中充满着警告的意味。
其中的一句话让袁青不敢轻举妄动:你的夫人和孩子现在我代以照顾,请袁青将军放心。
袁青揉碎了信,捏在手中,朝着墙上砸去。
花傲景派来亲兵,美名其曰是“花府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