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人可真有意思,兄弟不相争。
拓跋余脱口而出,有些嘲讽的意味,“你弟弟像老鼠,胆小如鼠。”
拓跋余看着姚琛吃瘪的样子,心情不由舒畅起来。
姚琛心里苦笑:难道要像你一样弑父?
“我还想和大汗做笔大交易。”姚琛说着,将姚颖放在大漠,不过是权宜之计,将姚颖一步步带回大都。
......
“我要见我弟弟。”姚琛舒了一口气。
拓跋余心情大好,找来裁缝,将图纸递给她。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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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琛来大漠之后,姚颖不仅从地牢里出来,而且被分到城门处当差,有自己住的地方。
当时姚琛见到姚颖的第一面,没有出言嘲讽,而是拍拍他的肩膀,丝毫不嫌弃姚颖身上的血污,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哥来晚了。”
就在姚琛说不能带自己回家的时候,姚颖甚至想着要不就死在大漠算了。
......
姚颖看着信上所说,上面有几条,其中最重要的是姚琛说他不久就会来大漠接自己回家。
本来姚颖一个富家公子哥,当差确实做的辛苦,但这时间一长,姚颖居然觉得舒坦。
不过为什么兄长要自己帮刘薏仁一把?
当时刘薏仁作为使者来乌托的时候,姚琛却要姚颖隐瞒自己的行踪?
但是,只要听兄长的就对了。
姚颖穿过热闹的大街,买了大漠中少有的大炎的吃食,回到自己的住所。
当时,为何兄长可以来大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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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刘薏仁躺在擂台上,大口喘着气。
自从刘薏仁发出要和拓跋余决一死战之后。
拓跋余搬出了乌托的法令:欲与大汗较量者,需打败所有前来挑战者。
第一日,愿意挑战刘薏仁的人,将刻有名字的牌子扔到一个木桶了。
一个木桶。
两个木桶。
三个木桶。
四个木桶。
足足有五个木桶。
甚至说更多,最后将告诉那些人可改日再来。
刘薏仁从早打到晚,今日是第十日。
还有一大桶的人没有打。
刘薏仁真想现在就追到皇宫内,将拓跋余的头颅砍下,扔在穆萍儿的墓前赔罪。
但皇宫里有个老妖怪在,实在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