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就是将来为王称老也不一定,我到看这天宇和凌云就有那傲世之才,我等现在就点拨他们一些魂境的常识,待他们将来开悟到魂境就可水到渠成,你这眼光短浅了。”那拓跋勇并不服气,继续辩论道“你这般教唆,岂不是让他们好高骛远,就算将来开悟魂境,如果根基不稳,那也是水中浮萍,难以立足。”
这两个老家伙本是一对发小,自幼就互不对付,遇事不管对错都要对着干,给对方添堵,那三长老口中所说的天宇其实是他的孙子,而那凌云却是拓跋勇的孙子,别看两个老家伙不对付,可是对待晚辈到是非常看重,他们这种争论让在坐的几位老者也只能一脸无奈,都心知肚明,这俩家伙见面必吵,也懒得与他们分辨是非。就在这是一个白袍老者步履轻盈的走进了石亭,一脸不悦的看着亭子内争执的两个老人,旁边的几位老者见了,纷纷起身,恭敬的见礼,“大长老,您来了。”白袍老者此时右臂上挎着绷带,那日入山大会上受伤还未痊愈,他微微点头示意,看着拓跋尘与拓跋勇,斥责道“都一把年岁了,在后辈面前还这么失态,争争吵吵成何体统。”那拓跋勇和拓跋尘相互瞄了一眼,暗地里谁也不服谁,可是脸上对着大长老拓跋复的话还是感到一丝羞愧,站在原地谁也不敢言语。
拓跋复端坐在石桌旁的正位上,目光在亭外的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当看见人群中的祖时,面露微笑,轻轻点头示意,祖看到这大长老对自己投来善意的目光,也面带微笑的点头回礼,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可是看在周围的年轻人眼里却感觉分外扎眼。这大长老可是族中位高权重的强者,怎么会对一个无名的外姓人如此客气,尤其那拓跋天宇心中更是感觉不满,好像这个外姓人的出现让自己没有得到预料中的重视,很是不爽,撇过头冷冷的看了看人群中的祖,轻哼了一声。
拓跋复端起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严肃的道“今天老夫也是心血来潮,这次的流云小聚就由老夫亲自给你们讲解一些修炼之道,为你们排忧解困。”说完顿了顿,看着亭子内的几位老者,那几位老者一个个静静坐在位置上,谁也没说话,他们心里可清楚,这大长老平日里深居浅出,别说给别人讲道论法了,就是见上一面都不容易,能够让他亲自为这些后辈讲解修炼之道,那绝对是这帮年轻人的福气。
拓跋复接着讲到“我玄皇后裔自数千年前皇朝没落,隐居于这浮云山中,人才凋零,族运惨淡,你们都是这一代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日后修为如何,直接影响着我拓跋族的兴衰,所以老夫当会不计余力的指点你们修练成才。你们之中修为都已达到半步超凡,不久的将来便有机会步入那正真超凡的门槛,所以这里我就着重给你们讲解一下这超凡境界吧。凡我人族修炼者都需先修体魄,再入超凡,而这超凡境界也是修炼一途重中之重,大多人都已不断挑战身体的极限,锤炼体魄,铸就超凡为正途,也有人服用天才地宝,妖兽血肉,滋养肉身,帮助自己身体跨入超凡,此法虽然算得上捷径,可是却太过浪费,平常人根本无法做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