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身旁几人的惊叹之词，“你说其实不是为了听歌，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冯小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太不想回答，任子华便也没追问了。两人走上礼堂中央的舞台环视了一圈四方的看台。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也过来了？”
“我觉得你可能有不想说的理由，如果想说的话你自己会告诉我的。”
“对了对了，我早就想问你来着。”任子华赶忙作出一副终于想起的表情，“那会在渤海海岸，你到底为什么没有动手杀掉海鬼雷克？难道真的是因为一时心软吗？”
不知是礼堂的严肃气氛本就让人感到一股庄严的神圣感还是怎么回事，冯小岚那一刻迟迟未能作答的沉默身影，竟让任子华觉得有些过于圣洁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是那样讨厌的一个人。”冯小岚满眼失落地低语道，“但当他向我露出渴望活命的表情时，不知怎么的，手上的剑便再也挥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