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朕最大的退步,否则一辈子也别想出来。”
朱雄英说话掷地有声,不容反抗。
朱标凝视着朱文墉,眼神复杂,叹息道:“如此也好,总比你最初决定要关他一辈子好。”
听闻关押三年,徐妙锦自知这是朱雄英最大的让步,叹气道:“皇祖父您不必劝了,文墉做错事,便该担,此事孙媳三哥有大错。”
“徐达跟咱半辈子,让处罚他的儿子咱下不去手,囚禁他在国公府不得随意出行,如何?”
“太轻了!”朱雄英道。
“你想干甚?”朱标怕朱雄英刺激到朱元章,连忙道。
“朕以为,削去徐增寿官职,囚禁国公府最好。”
朱雄英说罢,也不敢去看徐妙锦。
怎么说,此事也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之兄,但不惩罚,怎能说的过去。
“既然从轻发落,齐泰和朱允熞也该从轻发落,不可厚此薄彼。”朱雄英又说道:“那便将代王罚俸一年。”
朱元章点头:“这才对,咱也回去歇着。”
………………
深夜,王景弘进来道:“陛下。”
朱雄英将奏疏放好,抬起头看了眼道:“什么事如此急。”
“回陛下,纪刚带着你最初的旨意赶往山西,怕是已经到了安徽地界。”
朱雄英这才想起来。
最初自己定的是朱文墉直接关进凤阳高墙,此生不得回京。
蒋瓛处死,押代王朱桂,徐增寿等从山西回京。
但是自己祖父和爹都来阻止。
因而他重新宣旨,从轻发落朱文墉禁凤阳三年,又从轻处罚了朱允熞和徐增寿,就连朱桂也是罚一年俸。
只是纪刚领旨后便带人出发。
后面的旨意再选人送达,就落后一截,他倒是把这茶给忘了。
“王景弘,让他们追上纪刚后,不必将朱桂押进京,只罚俸一年,徐增寿带回京便可。”
“是,奴婢遵旨。”王景弘手拿拂尘快速跑了出去。
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朱文壑与朱文基,朱雄英道:“你们两个,真是会做事啊,揭发老二,朕罚他,你们又觉得重,搬救兵来求情,合着朕里外不是好人。”
“嗯。”朱文壑点点头。
朱文基道:“儿臣觉二弟不对,但是也不想父皇将他关进凤阳。”
朱文墉实在太过聪明,若不是他脑袋犯浑,学着铸私钱,朱雄英绝对怀疑自己这老二是穿越来的。
可惜,现在看来,不是。
朱雄英笑了笑道:“文基,等你做了太子,今后便要收敛,不可跟着他们一起胡闹,记下了吗。”
“是,父皇,不过儿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