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派和谐方有太平,如今自家有喜,也该让亲朋好友共享。”老夫人道。
“就是——让他们一睹大哥神采,也看看我陈家堡之人才兴旺——”陈仁嵩激动道。
陈仁海没说话,只拍拍陈仁嵩后背,笑笑后便拜别了长辈前往后院住房。
“你该学学你哥,沉稳一点。”陈夫人道。
“是,母亲。”陈仁嵩道。
商议事毕,陈义群伴老夫人与杨夫人回后院不提。陈仁嵩差人去厨房,割了二斤熟肉,打了半斤好酒,又让厨子炒了两个小菜,拌了一碟凉菜,一并送到陈仁海院里。
陈仁海见陈仁嵩前来,示意他将东西放到院里的石桌旁,陈仁海换了衣服便出门坐下,二话不说便倒酒吃了一杯。
陈仁嵩见状自己立马也倒了一杯,举杯道:“恭喜大哥——”
“兄弟,何来喜?祖爷爷就是厌了官才回到江湖中。如今我打理家里的钱庄与饭庄,你打理田地,每日还能与妹妹、父母亲、奶奶相伴,如此快活,为何要去管朝廷之事。”陈仁海道。说罢一箸夹起肉往嘴里送。又伴着一口酒喝下。
“大哥,你过问江湖之事那么久,街坊有任何事你都会相帮,江湖有何不平事你都能义愤填膺。前段时间礼部贪污案未得彻查,你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写诗宣泄愤懑。这与范希文之‘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岂不是一个道理。”陈仁嵩道。
“‘忧其民’则可包括‘忧其君’,我更愿忧民。”陈仁海道。
“大哥此言差矣,若不得君之赏识,则只可忧,而不能护。大哥去了大内只要护得大好河山,民无忧,大哥则无忧。”陈仁嵩道。
“此是朝廷选人,朝野之中,高手满布,我未必能担任此重任。若我不得任便返乡,到时我们兄弟两再喝个痛快——”陈仁海又一杯酒下肚。
“大哥能在大内当任是我陈家堡之福气,若不得此官位,也罢了,不管何时,兄弟一定在家等哥回来,照料好父母亲与奶奶。”陈仁嵩笑道。
二人酌酒,伴着夜间的清风,酒残,陈仁嵩拜别陈仁海回到自己房中,陈仁海差人收拾酒桌,便也回房休息。
约莫有个十日,陈家大摆筵席为陈仁海饯行后,陈仁海翌日便拜别了家族长辈,带着两名护卫一齐上路。
三匹马日夜兼程,七日后已抵达京城外府。
“少爷,再有不到一百里,就可到京城了——”一名护卫道。
“进到镇子后,找个客店先歇息下,七日奔波,你们二位也劳累多了。”陈仁海道。
“多谢少爷——”
这个小镇很安详,穿过此小镇,在经过一处城关,就可到京城。小镇不及济南府热闹,三匹马入镇时,主街上已无人,马蹄声踏在地砖上声音整条街都能听到。
这里似乎没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