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好,我去看看——”
有的守卫背靠着城墙,抻了抻自己的身子;有的守卫身子前倾,倚着城墙——此时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候。
冷雾被第一缕阳光穿出几个孔,一辆马车冲破了城外的冷雾,急速向城门使来。
马车在城门口一个急停,那马车不是乘人的,车板上只拉着些货。那驾着马车上是个青年,不过想是他赶了好几日的车,面庞上留了一圈胡渣,与他的吊梢眉一配,让他的年纪似乎都老了好几岁。
“再等两刻钟,城门就开了,你还需等会儿——你拉着这么多东西,需得我们好好查验——”那守卫边说话边在咀嚼着口中的大饼。
那赶车人道:“一刻都不能等,速开城门——”说罢抬手一镖射向城楼上的柱子上。
众守卫皆慌了神,摊坐吃早饭的那几个立马抄了长枪站立起来。
“你是何人?敢偷袭城楼——”守卫长厉声道。
那赶车人道:“尔等看看我镖上的东西——”
众守卫这才转眼看了那钉在立柱上的镖,那镖上串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牌子。守卫使劲拔出了那枚镖。看那枚牌子,牌子上书“军器间”。
守卫长接过镖,道:“原是军器间的大人,在下失礼。还请稍等,我等这开城门,并将信物交还与大人——”
“尔等将镖扔下城楼便好——”那赶车人道。
守卫长道:“还请大人接好。”说罢,将镖掷向城楼下,只见那赶车人高高一跃,一个空翻抓住了那牌子,顺带将镖藏于衣衫里,之后又一个后空翻又落到了马车上,此时吊桥已落下,闸门已开。那人驱马驾车进了城中,那守卫长看了这人刚才的身法,自言自语道:“缠蛇身法……”
其余守卫不知道这个,便发问道:“这是何派武功?”
“一种奇异的轻功,这类轻功中部分心法需逆转筋脉才可练成。”守卫道。
众守卫面面相觑,皆惊叹此人武功极高。
此时已至清晨,那赶车人的马车停在街角的一处房舍中。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赶集的、摆摊的、进城的、出城的,城里城外渐渐热闹起来。那赶车人半晌后从房门中出来,上了马车,又赶车出了街角,入了主街。
马车的轮子缓缓移动,主街上人太多,他不能太快。
穿过闹市后,马车向相府方向走去,到了相府大门,那赶车人便下马扣门。少顷,小厮开了门,那小厮不知此人是谁,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扣相府大门?”
那人取出那枚镖,将那枚牌子解下,与那小厮道:“劳烦小哥通报,在下军器间龙翔天,来此为相爷送礼。”
小厮取了牌子,立马回了府禀报。龙翔天对其余几名小厮道:“还烦劳两位小哥为我取下有蓝纸封存的两个箱子——”
知道眼前此人是来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