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知他为何骗我那么久?”于镜摇了摇头,颤颤地道。
“这是解药的方子,各位拿好……”于镜将一张对折的纸从衣兜中掏出,递给了郭玉。双目呆滞了,半晌才呆呆地问道:“如此重罪,各位统领该如何处置我父亲?”
蒲沐上前道:“于公子,若你能让你父亲弃暗投明,自首认罪,且指出幕后主使,我定告知皇上,让皇上从轻处罚。”
“他父亲所知的幕后与我一样,宫中皇子,说出来有何用?”胡浩道。
所有人沉默了,他们知道的线索与前不久颜蘼所说的一样——在八位统领上任不久,此事八人已全都知晓,他们暗地里查了小一个月,可那日有宫外河水中消失了的太监却一直未在宫中出现过。八人便存了疑虑,觉得恐怕事情已过,皇子虽还会针对他们,但在宫中起码使伎俩想不是那么容易,便只是提高了些警惕。可谁承想皇子的爪牙竟然已布到了南方,还与贪污案很大关联,但此刻不知是哪位皇子,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于镜道:“如此,父亲是难免人头落地了。”
郭玉立马宽慰道:“于兄不必悲观,只要于掌柜……”
“郭兄何必宽慰,此事你我皆知,毫无挽回之地了。各位拿好药方,也当是我为父亲向诸位陪个不是——”说罢于镜转身离开。
蒲沐叫住了于镜,道:“于公子,此刻你若只身回去,恐太过危险,你父亲此时已藏匿起来,若他的上峰派人来灭口,你出现于明处,岂不是送死?”
于镜站住了,没有回话,他其实还报有让眼前这群人救自己父亲的想法,可这般想法之所以未说出口,是因为希望渺茫,故让他不想说出口。
“不如你先与司徒将军去兵马司安顿,等此案了解时你再作打算。你父亲之事,我等会尽力而为的——”蒲沐道。
蒲沐向司徒锴使了个眼色,司徒锴立马上前馋住了于镜,道:“听统领的话,本将送你到兵马司安顿,这事不是你小娃娃能去沾惹的。”
于镜没了主意,不过他觉得蒲沐说得在理,若自己真的被人所害,一家人就都没人求情,他其实想过已自己榜眼之名,上书托几位统领交予皇上,向皇上求情。可他见皇上已是多年前的事了,皇上想来都忘了自己,故自己也未开口——可即使他再优柔寡断也知道只有自己活着才有希望救出父亲。
司徒锴将于镜带走了,白杨没好气道:“王羽,你如今可满意了?”
王羽道:“此事你怪我,可否有些无理取闹?”
“是你说带他来是为我等提供线索?如今呢?一切都已真相大白还要什么线索?”白杨吼道。
“那你我都知道已真相大白了吗?现在又怎是真相大白?”王羽回话道。
白杨道:“这方子现在有什么用?送予灵药司?你太刚愎自用了——”
“不按照尔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