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或是你目睹的与你无关的人。故你要反朝廷,做了别人的爪牙……”
独眼人道:“大人不也做了别人的爪牙,都是别人咬人的狗,来此与我说教,是否有失偏颇?”
此时有狱卒传讯来,道:“龙大人,另一名囚犯已经招供,他已供出了各州县与各乡镇中其余乱党的所居之处。”
龙翔天笑道:“看来这十鞭子你确实白受了,你还想在此死守,可你的同伴已然招供了。是哪个人招供的?”
狱卒道:“是那背脊断了的人,他已苏醒了,随后马巡抚给了他三千两白银,且恕他无罪,他信了,接过银票后便悉数说了”
那独眼人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浑身颤抖,似乎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竟能发生的,“他……”那独眼人有些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你这独眼龙啊,好好在此吧,来人,给他浇上一桶盐水”龙翔天道。
说罢,一桶浑浊的水直接泼到其身上,他骂道:“一帮苟且之徒,果真拿钱买的人,定还会被银钱买走天杀的狗贼,韩桩,你不得好死”独眼人甩了甩其散发上的盐水,忍着盐水浸在皮肤上的疼痛,又骂道:“说要报复,却被人用钱拿收买,你不得好死”
龙翔天道:“好好在此骂着。”
此时李德飞也到了大牢门口,龙翔天此时正巧遇到。两人都知晓了此刻已有人招供,李德飞道:“如此再好不过,那人是块顽石,一直守口如品,为了不让其咬舌自尽,我等已把他的嘴暂时堵住,什么都问不出……”
“看来牢中的两人决心很大,好在已有人招供了。”龙翔天道。两人边说边走,被衙役引到了后堂的客房之内,只见陈仁海正在与那背脊伤愈之人言语,道:“这两位大人已来了,让他们与你说牢中那两人是否招供了?”
龙翔天与李德飞这才知晓是陈仁海所使的一计,李德飞便上前道:“他们确实招供了,可未避免尔等串供,他们两人还需在牢中暂住。”
那人道:“他们二人如此恨朝廷,招供?尔等莫不是与我在此作戏吧”说罢,他活动了自己的背部,此时他整个人斜靠在一张绵椅子上,背部都是棉花,后脖颈被一块固定好的玉石枕贴住这是宇文枫为其所做的靠椅,助其背脊能得以恢复,棉花上是宇文枫所放置的药,以这般敷在其背部可助其复原。可宇文枫自己也没把握是否此人今后能下地: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只有后脖颈可以活动,背部还需其双手撑在靠椅扶手上前去调整。他当时的内力未运在后背之上,故背后受伤最为重。
李德飞道:“作戏?若你能受得那牢房当中的刑具,你便可以说我等在作戏。”
“辣椒水、杖刑、鞭刑、火烙铁、老虎凳……不知阁下可否受得住?”龙翔天问道。
那人看了看左右的人,陈仁海道:“我等本不想用刑,可他们口风太严,故我等便只能用刑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