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便是”韩桩道。
原来韩桩一直半信半疑,不知那两人是否招供,因他觉得会是陈仁海使计诈他,故一直不招供。不过那独眼人喊出了他的名字,陈仁海与他一说,他便自觉对方真的招供了对他们而言,但凡对官府说出对方与自己的名字,就与招供无异了,且他们来了官府本身未打算活着。只是韩桩当时已觉得在牢中的两人恐会有一线生机,故有些犹豫,加之姓名暴露,此刻他已断定牢中的人招供了。
陈仁海道:“在我等捉拿完黄象甲中的所有人,且悉数判了罪之前,我等定会保护你的安危。只要这些人都定罪之后,我等就会释放你于安全之处。”
韩桩听后,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便开了口。
此时外边又飘起了小雨,想来这场小雨过后,天就会放晴。
牢房当中,龙翔天将供状展开在那独眼人面前。独眼人望着那供状,一言不发。“这份状纸你也看了,如今此人得以免罪,不知你有何看法?”龙翔天道。
独眼人道:“哈哈哈……看法,无疑不是让我看看是否有误,可我怎会告知你?”
“早知你就是这般说辞了。”龙翔天将那状纸收好,在那人面前踱着步子,继续道:“若他所供的是假的,方才你的眼神便不会是这样了。”
独眼人瞪着龙翔天,龙翔天道:“好了,知道了。你一心反朝廷,如今落网了,想来你一直在想杀身成仁吧,无论如何,我等定会了了你心愿的。”说罢,龙翔天走出了监牢,对那狱卒道:“这几日给他些好饭菜,想来他能吃好饭的日子不多了”
此时李德飞还在审问那人,那人根本未看那状纸,一直将双眼紧闭想来是为了不让李德飞审问出任何细节。那人听李德飞说有人招供后未向那独眼人一般发狂,而是一声长叹,随后便将头撇到了一边,比入狱前更加无精打采了。李德飞不好判断了,这样紧闭双眼,面部神态丝毫未动,是欲盖弥彰,还是那人觉得结果如此不敢接受?
“阁下不想说,便
也就不说了吧。总之供状已出,不日里你黄象甲中人便都会来此大狱中相聚了。”李德飞如此也收了状纸出了牢中。
后堂当中,陈仁海正在布置着捉拿的计划,那着笔正在地图上圈画。龙翔天与李德飞一同到了后堂,李德飞道:“诸位,我审问的那人油盐不进,甚至紧闭双眼,面无表情,根本无法判别啊。”说罢,将状纸拍在了桌案上,此刻李德飞也丢失了自己该有的冷静,他从未有此刻无奈,这都是他们的首次审问,可他却觉得如此不顺。
龙翔天道:“想来李兄审问的那人是最为‘坚韧’的了。那独眼人虽嘴硬,可脸上的神态却将其出卖了多次,这份状纸上所说的供词皆是真的,且如今在甘凉府的黄象甲余孽定还不知晓。我等需立刻捉拿。”
“龙兄所言极是”陈仁海转头面向众人道:“这几日的告示不要拆,那对夫妇我等还需在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