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盘山路上边的晏景道:“晏兄,你与这位小哥先在前走着,我馋着刘太医,随后跟着。”
如此四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有半刻钟便到了山寨当中,山寨当中的街道铺着不齐的地砖,那些吊脚楼交错在山寨当中,不过此时楼中几乎没什么人,除了楼底的那些家家户户所养的牲畜外,一眼望过去没什么喘着气的物件了。
峒寨的山民们都集中在了寨庙内,争吵声断断续续。那些年轻的后辈此时站在庙堂正当中长篇大论
“三爷,这水定是山那头的苗寨所为。他们整日制蛊造毒的,定是他们的人染了河水之源。”
“对啊,这如此大的山,我峒苗二族世代居于山之两侧,可我等从不制蛊,这帮从苗疆说来的外族占了山不说,还将其蛊毒之术带来。上次定是划山时对我峒寨有不满才会如此的”
“苗人本就在西南方,为何要来东方?他们是觊觎我们峒寨的山水,我等不赶他们走,迟早这峒寨要遭殃”
争吵声一直不休,直到那引路的小伙子来到了庙堂当中与几位寨老一阵耳语,才有一位寨老起身道:“你们几个都闭嘴,朝廷的大人们来了,我等请他们进来论断论断。”
才高谈阔论的几个小伙子,也止住了他们的话语。三人到了寨庙当中厅堂,那几个小伙子稍稍让了让,夏明从他们中走到那排坐着寨老们的座位旁,一一拜会了几位寨老,道:“见过大叔公、三爷及各位寨老。”
那些老人也都悉数站起来还礼,三爷道:“夏大人,今年朝廷的五味苦籽没了,我峒寨想来也是要遭一场大劫了。”
说罢三爷以袖口拭了眼角欲掉出的两滴老泪,夏明立马安抚三爷,道:“三爷勿扰,此事发生得蹊跷,此时峒寨不可自乱方寸,还需冷静。”
方才的一位峒人小伙立马发问,道:“大人,这水乃我峒寨之命脉。无缘无故黑了,此刻河水还发着恶臭,大人请看”那峒人将一个小包裹打开,里面有几根银针,那些银针并未有发黑,也未有其他异样。
夏明道:“这几枚银针是尔等去探过河水的银针?”
那小伙道:“是的,这几枚银针探过水后立马变了颜色,针头都显了黑色,可未过一会儿,便又全变回了银色。”
夏明取下裤腰上的鹿皮手套,拿下一枚银针。晏景上前递给了其一个小瓶,夏明将那小瓶中的水倒出,银针又显了黑色。
晏景摇了摇头,道:“确实是蛊毒。”
这句话说得有些不合时宜,一下子点燃了寨庙中的人声。就连一些峒人阿妈都坐不住了。
“看到没有,就是蛊毒”
“那帮苗人欺人太甚,我等回去拿起刀械,去找那帮苗人讨个说法。”
“是啊”
“对,走,怎容得他们骑到我们头上来?”
晏景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