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笑道:“兄弟所言在理,此法甚高,今后我等若无法制敌,便就躲在丛林当中故布迷阵,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两人边说边走,背对背旋转着,可这密林中仍未有任何动静。密林已走到头,眼前是一处铁索桥,铁索桥后是一处小径,那小径要通向何处两人未可知,方才两人的话语,是想激对方在暗中出招,好判断对方的实力,可就这般转灯儿似的缓慢地走,也未发现有任何异常。除了方才从树上掉落下去的绿萝藤外,根本未有其他异样。
两人到了铁索桥边,止住了脚步,望向方才走过的路,路上依旧没有脚印。树丛中有些响动,两人抬头望去原是树上跑动了几只松鼠,从树的一头跑到了另一头。
段干诡风凑近看那铁索桥,鹿皮手套带上往那一抚,道:“这铁索桥已许久未有人走,这铁桥及沟壑下树叶满布,若说我等来时这小径未有脚印可认作土质或敌人作祟,可这桥上的落叶形色各异,腐烂的,新落下的皆有,且未有踩踏之痕迹。白兄与郭兄是否过了桥?”
李德飞道:“白兄与郭兄会不会以轻功过了桥,想是他们觉得桥上有异,亦或者他们追踪的人跑得快,以轻功过桥,再或是……”
段干诡风打断了李德飞的话语,道:“就算白兄与郭兄皆使了轻功,这条路难道之前未有人走?”
李德飞道:“不如我等跃过桥看看那小径上是否还有白兄与郭兄留下的标记。”
说罢,段干诡风便先跃到了桥的另一侧,只见段干诡风定住了身形,望向桥的另一侧,便觉得眼睛有些模糊,桥的对面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段干诡风心中一惊,揉了揉眼睛,可对面却愈发模糊,且渐渐变得墨绿。
“李兄”段干诡风大喊道。
可四周皆没有回应,他回头望向那小径,那小径却又无异常。段干诡风很是奇怪,可心中一惊之后也明白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对面此时似乎被一块巨大的墨绿厚布给罩住,完全看不清。
段干诡风凝神定气,一口道门罡气提上胸膛,右手握紧剑柄,一步步向前试探,两旁的小径中又有了的响动,此时段干诡风一剑直接出鞘,剑锋一起,剑气直接掠过了小径两旁的树叶,那些树叶皆落了地,在这些树叶之中,又见了些绿萝藤。
“装神弄鬼的小儿,有胆子出来较量”段干诡风大喊一声,似这般内力直冲四方,震得那小径旁的树沙沙作响。这一阵吼声过后又是如同刚才的寂静。此时只有段干诡风自己的呼吸了,段干诡风喘着粗气,他根本未料到铁索桥过后会是这般境地。
段干诡风继续行走,小径还是未有声音,此时的寂静只会让段干诡风继续恐惧。他的步子愈发的小,愈发的缓。凉风一吹,段干诡风觉着风是从背后穿出的,便立马转头看,只见后面的路也被那些墨绿色给罩住了。
小径之中只剩段干诡风所喘着的粗气,此刻他的理智正在逐渐被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