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左右,先天境可期。
当然,你如果一门心思想当一个厨子,我也不拦你。
可这世间弱水三千,我夏言只独饮一瓢。
秀剑宗那么多女剑仙,我没兴趣,你最好自己去娶。
夏言亲笔。”
陈文炳看着看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同时眼睛里又好像进了沙子,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抬头一看,夏云天这会儿已经老泪纵横了。
夏老爷子倚在囚车木桩子上,垂泪叹息道:“得子如此,我哪怕身首异处,也死而瞑目了。”
陈文炳吸了吸鼻子,笑道:“伯父,您别这么悲观,这事儿有转机。
夏言只要通过学宫论剑,被宗门选中,那他就晋入了修行界。
到时候,朝廷也就不敢动你们夏家了。
哪怕现在,夏言这个修行种子正在参加论剑,他们也不敢真的动您。
所以这会儿您没别的,千万保重好身体。
回头到了三法司大堂上,别去熬刑,您这身子骨熬不过。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就算被判问斩,那也就是秋后,早着呢。
我就在京城住下了,您到了京城大牢不用慌,我会上下打点。
我陈文炳保证,您在牢里的日子,就跟在家里差不多,还清净,没那么多俗事儿。
等夏言学宫论剑结束,咱哥俩再把您风风光光接出来。”
夏云天听完这番话,苦笑道:“世侄高义,老头子我很是敬佩。可惜啊,我怕是等不到三法司会审,也没福气去坐京城的刑部大牢。”
“啊?”陈文炳惊讶道,“这是为什么?”
“他们说我造反。”夏云天问道,“世侄,你觉得这事儿靠谱吗?”
“嗐,这事儿还用说嘛。”陈文炳摇头道,“我就算您要造反,那也不能找楚王合伙啊,他就是个棒槌。”
“对。”夏云天点点头,“那世侄觉得,我为什么会身陷囹圄?我惹的事儿,仅仅是楚王谋反那么简单吗?”
“这……”陈文炳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把事情想简单了。
“你来这里替我儿送这封信,老头子我很承你的情。我白天不赶你走,是因为我想知道夏言的消息。”夏云天沉声说道,“可如今这个事情,不是你陈世侄能参与的。
不出意外的话,我到不了京城就会死于非命。
赵押司这些人,平日里收了我不少好处,这又是他们职责所在,这次跟我陪葬也就罢了。
你是我儿的朋友,别折在这里。”
陈文炳稳了稳心神,坚定地摇了摇头:“夏伯父,我不知道您惹了什么事情。
我只知道,夏言是我朋友,你是夏言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