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辟谷的法门,在说就算楚昕素想学,也得问问人家楚狂人答不答应。
呦不过自己的肚子楚昕素只能乖乖的出来坐在独一份的小板凳上,玄都山的常住居民也就山主殷虚天一个,凳子嘛倒是有两个,大莲花峰一个,小莲花峰一个,这还是殷虚天嫌来回搬麻烦从山涛那里顺过来的。殷虚天和褚师山河坐的都是青石凳,这还是褚师山河让殷虚天找来了一块青石自己拿朱贺临时削出来的。
还好碗筷够,要不然褚师山河真得胖揍这家伙一顿。
饿着肚子吃饭最香,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来一份清粥野菜也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楚昕素吃饭,殷虚天拉着褚师山河继续爬山,殷虚天居住的位置距离大莲花峰真正的山顶还有几百米的距离,从草屋出发再往上就是光秃秃的石块了,山上风大还不等树木扎根就已经被飓风吹出了几百里远,所幸石缝里残留这几点绿意,还有那见水才活的衣藻青苔,让山顶不只是单调的土褐色。
殷虚天最先登顶,大莲花峰的峰顶是一块巨石,石面平整少又凹凸应该是被修整过的。
褚师山河刚刚登顶就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飓风砸在身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太安山与龙虎山南北对立要是南风或是北风还好说,可是遇上东西风两座大山都有遭罪,不巧的是今天正好遇上的是西风。
褚师山河登顶后气压小腹,双脚紧紧贴合岩石以免一个不留神被飓风吹下山顶,稳住了脚步褚师山河又外放护身罡气时刻消磨飓风吹在身上的刮肉之痛,只是飓风无穷尽而且还时大时小,褚师山河也不得不调整护身罡气的外放程度以免过度浪费,这对于褚师山河来说倒是个不大不小但又必须应对的磨练。
殷虚天与褚师山河走的不是同一个路子,褚师山河如同一个被临时放在大莲花峰山顶的一块顽石,风吹不动,只能任其挡在面前。而殷虚天时倒时歪甚至双脚好几次几乎离地却依旧不倒,飓风打在殷虚天身上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使不出力气,就想是一根可以任意扭转的莲花,虽然遇风摇拽却也屹立不倒。
“其实那个啥……”
还没等殷虚天以秘法聚话成线的手法传入褚师山河耳朵里,褚师山河就直接打断,并以相同的手法说道:“要是想为十方亭上的事为你们门人求情就免了,有人已经提前说过了。”
殷虚天一楞,然后皱了皱眉头:“瞎了眼的胡青竹?”
褚师山河点点头:“他给我算了一卦,说为近日会有大劫,并给了为三句话,让我两命抵一命消了十方亭的那场恩怨因果。”
殷虚天冷笑道:“胡青竹也就只有这一点能耐了。”
早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的褚师山河现在才回过神来:“胡青竹,三万年前那个突然失踪的天经地纬占星卜卦的第一人?”
殷虚天补充道:“还是六万年的帝元殿二供奉,星斗宫的太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