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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改了性子？
以前，凌瑶对他恭敬，如今，她严重的恭敬不复存在。
总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凌瑶回到缥缈山，只见龙夜澈被君离尘他们围着。
看来，龙夜澈已经恢复了。
龙夜澈望着眼前这些男人的打量，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感觉自己像犯人一样。
他手足无措，坐立难安。
半晌，龙夜澈见凌瑶回来，立马激动的站起来，连忙道：“凌瑶姐！”
三个男人一听，眸子眯起。
这个家伙居然喊他们师父凌瑶姐！
凌瑶看着眼前剑眉星目的男人，眉眼间带着一丝喜悦。
论相貌，龙夜澈并不输给君离尘他们。
而且现在的龙夜澈还是个少年，模样还没有完全长开，身形也有点消瘦，在玄门宗的时候经常被欺负，吃了上顿没下顿。
养养就好了。
“嗯。”
凌瑶应了一声，目光查看龙夜澈。
龙夜澈扑通一声朝着凌瑶跪下，因为他听说凌瑶姐为了救他受伤了。
心中的愧疚让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报答凌瑶姐。
从今往后，这条命就是凌瑶姐的。
“你这是干嘛？”
见龙夜澈的举动，凌瑶有些发懵，满心疑惑。
连忙让龙夜澈起来。
“凌瑶姐，你救了我，从今往后，我龙夜澈这条命是你的，任你驱使。”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烂命一条。
凌瑶眸子缓了缓，她救龙夜澈本来就目的不纯。
以后，龙夜澈会成为她手中的利刃。
“你确定吗？”
“确定！无论凌瑶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
“是吗？如果让你成为堕神呢？”
她试探性的问道。
堕神便是魔。
君离尘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堕神便是天界的敌人啊。
难道师父想让龙夜澈成为天界的敌人吗？
“凌瑶姐，什么是堕神？”
龙夜澈并不知道堕神是什么。
一双澄澈的眼睛充满了疑问。
对上那双眼眸，凌瑶心思微微动摇，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她只好轻笑一声，“我开玩笑的，堕神就是从神的身份变成魔，与天界为敌。”
“只要凌瑶姐需要，不管是堕神还是成魔，我没有二话。”
凌瑶只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