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没有杀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周大娘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命苦啊,我死了男人,现在连村子里的老太婆都欺负我,欺负我死了男人,我命苦啊!”
她一哭,就有人去找里正,报告这件事情。
有热心村民找到了里正的家里,这才发现里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卧床不起了。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前面见里正的时候还能拄着拐杖走,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那人没有去找村老,反而把事情散播了出去。
原本里正只是感染了风寒,被那传出去的人一说,里正就成了阎王爷来索命,命不久矣了。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里正的耳朵里,病情又加重了几分。
周大娘坐在江刘氏的门口哭了好长一阵子,江刘氏也不敢走开,死命解释她没有让她儿子杀人。
江二牛还是木然站在一边,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周大娘一反驳,他就跟着呵斥。
周大娘吓得不敢说话,但里正还是没有来,却等来了村老。
村老虽然是村老,却比里正年轻十来岁,身子骨还硬朗。
哪怕是村里的小官,能当上官都不是吃素的。
他一来,霎时多了几分威严在,周大娘也不敢哭出声了。
“村老,您来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啊!”周大娘一看见村老,呜呜咽咽又开始哭。
她额头的口子并不是很大,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已经凝结,黑色的血还挂在脑袋上。
村老看到这场面直咂舌,问道:“你这是怎么伤的?”
“村老,是这个毒妇,她让她儿子杀我,她想杀了我!”
周大娘吓得魂都没了,她只是说说而已,还没有那么想死。
村老摆了摆手,似乎并没有心思处理这样的事情。
“行了,让江家赔你点钱,这是就这么算了。”村老又一次当起了和事老。
周大娘不哭了,看着江刘氏,咬牙切齿的似乎是要吃了她一般。
但她却没有说话,对村老的判决似乎有一点不服气。
村老捏了捏自己的胡子,他年纪也大了,而且坚信里正病倒了就是因为平日里处理的事情太多,才一狠心把和事老当到底,什么都不管不顾。
“赔多少?”周大娘问道。
“就……二两银子吧。”村老道。
二两银子,都能买下来半头猪了。
周大娘一听,又抱着柱子开始嚎哭,“我命苦啊,我命苦啊,我男人死了你们就这么欺负我!村老,你可是村老,就这么让人平白无故欺负我一个寡、妇!”
江刘氏也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你这泼妇,是你先打我的,我儿子不过是护她娘,你居然狮子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