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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间,姑娘身形一动,直接揪住谢温良的耳朵,笑眯眯道:“小良子,怕姐姐就行,想跑去告个状吗,我可不保证我老爸不会出剑剁了你哦。”
师姐?魔头!
谢温良却转脸一变:“师姐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你想住多久就多久,我只是通知师傅多备点酒菜,替新师姐接风洗尘!”
就少条会摇的尾巴!
不料秀手却拧上另一个耳朵,用力:“那就不劳小师弟你的好心了!我老爹和老爷子正下着棋呢,旁人最好别去打扰。况且这不是有酒吗?”
不知不觉,谢温良腰间的酒壶已在许南禅手中。
谢温良小眼正打量着许南禅,谁知许南禅一转头说话,热气哈着,少年脖颈不免有些躁动。隔着面纱,谢温良好像看到妩媚一笑,倘若不隔,不知又倾倒了谁的天下,佳人难再得。
“不如,咱俩偷喝一口?新打的桃花酿诶。”许南禅眼珠机灵转着,有些期待。
难得来人间一趟,故事的事物经历一遍才不负时光。
“怎么不说话?”许南禅扭头,却看到失神的少年郎正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由得面色一红,皓齿轻咬。
下一刻,谢温良耳朵瞬间一痛,苦不堪言。
“哟,痴情少年小良子吗?”
谢温良扭头正准备投降,却好像看到她又笑一下,眼里那种深深的笑,调戏弟弟的神情。但很多年以后,许南禅回忆起今夜,总会感到深深的讽刺,最后谁调戏了谁?
“许姐姐,先松开手呗。既然不打扰他们手谈,咱可以下山去转转。”谢温良呲着牙,进了口凉气,无奈说道:“喝酒就喝酒。”
“这么怕,姐姐是妖精吗?这么吓人吗?”
好像手上的力又大了一些,打还打不过。
谢温良想哭,这没有道理呀;但谢温良又想笑,这也没有道理呀。
“那肯定不是呀!姐姐,姐姐……哪里会是妖精,姐姐肯定是天下第一美人!”
“呦,这话虽然很多人说过,但你这话恐怕二十多年后也会对未来娘子说吧,先有了薄情的心啊。”
谢温良和许南禅又几乎同时想起,这万一姐姐成了……这可不真成痴情郎了?
“还敢调戏我,和姐姐生活过的人,都说和姐姐过的是幸福日子,温温小老弟。”
耳朵又是一阵痛,没有天理。
“我哪敢呀?我投降,你是姐姐!”
这才认识了几柱香?!
……
……
有好事的说书人后来说,那一夜,少女拽着少年的耳朵缓缓下了山路,让他带着看过青山和淮水。
有的听众大笑,明明好多灯火,有人耳朵痛心里欢喜,有人松手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