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大不过老爹白衣!
许南禅暗自得意,根本不在意被袭击的事,还想着下次见娘亲,让她教自己如何绾发髻,顺便再听听娘亲那套如何抓住男人心的道理。
自古,女儿和娘亲,情如姐妹。
好像又有点想娘亲和老爹了,洛城的莲子该抽芽了吧,有机会带小温温去那边看看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气派。
就怕温温看的不止荷叶,还采莲花啊。
天上月,女子心,向来都是远游客。
……
……
“不太想讲,倒是有些口渴啊。”剑老咂咂嘴。
谢温良一副果真如此的得意嘴脸,小跑到师傅旁边,掏出刚刚藏在袖里的酒坛,躬身笑道:“师傅,吃个鸡腿不打紧,解解馋。今个才买下的杏花酿,可贵了。”
贵字加重说,多少有些图穷匕现。
师傅替他拍拍衣上尘,顺势抱过酒坛放在身后,仰视道:“哟,还比姑娘的胭脂贵吗?我拿你小子钱,你小子还给我买酒,黄鼠狼真给鸡拜年?”
管它匕首不匕首,酒才是好东西,拿来再谈,惟有饮者留其名。
故事,剑老是一点不说。
少年先愣,不敢回答第一句明刀,然后心思急转一笑道:“既然不说过去的事,我都已入一境了,师傅不如什么告诉我后面几境,或者教徒儿一招半式。”
暗箭,倒是防的出色。
真正让少年着急修行的,是遇到楚南渡之后,是女子在眼前又怎样?
无力出手,终归废物;躲在身后,也是废物。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本来少年背对月光,奸诈如同白狼。师徒两个相视一笑,更是狼狈为奸。
老爷子理理白胡须开口道:“三两银子,一坛酒,买来江湖不传的神功秘籍,说出来倒是一件顶风流的快意事啊。”
唇枪舌剑,无非砝码不够。
谢温良半蹲着身子,仿佛自言自语:“本还想按星期发一次鸡腿钱,现在听不到故事,还买不着功夫,不说书,还只能练剑,可惜可惜呀。”
好一个生动的漫不经心,直欲起身。
老爷子瞟了一眼,有些不屑:你小子还是太年轻,道行太浅,这时候就亮刀,杀鸡焉用牛刀。当即说道:“坐好。”
谢温良急忙回到原先位置盘腿坐好,重要的事,少年当然要上心起来。
请君言,我自用心听,规矩耽误不得。
本无动静,一枚桃叶偏偏不合风向地飘落,恰恰落在老爷子手心。
总得让年轻人长长见识,谢温良还自以为自己赚个满坛,没注意到老爷子这一手,可老爷子背后不知能偷笑几回,早就想教你小子点真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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