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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娆终于清醒了,看了眼自己已经换好的干净衣裳,再看了看祁凉的脸色,昨晚醉酒的记忆终于捡回来了一点。
“那个……你给我换的啊?”她指了指身上的中衣。
“嗯。”
“我昨晚……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宿醉后还有些头晕,秦娆只晓得她昨晚和苏渔把秦桑给揍了一顿,至于后面的,她不太记得了。
“想不起来了?”祁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问。
“是不太想的起来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祁凉笑了笑,“倒也不必记得。”
秦娆想说,你说不必记得,这脸色怎么有点怪怪的。
她想了想,没准是昨晚醉酒干了什么得罪他的事,还是先遛再说。
“那个,我先去给两孩子做饭。”她一边说一边推他,男人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不着急,先算账。”
秦娆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昨晚真的借酒发疯了吧?
“算……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