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可能的五皇子,家中长辈都颇为不悦。
当时妹妹和家族一度闹翻,不过最后二皇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夺嫡,被当时的皇帝镇压,全都被夺爵圈禁。
反而是最没有登基可能的的五皇子,倒是成了最后的赢家。
妹妹也就成了皇后,而先皇因为感念妹妹与他年少相知的情谊,所以这些年以来也颇为眷顾齐家。
因此齐老爷在十分惊叹妹妹慧眼识珠的同时,也再没了轻视女子的想法。
他也一直重视家族女子的教育,从来不信那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鬼话,只是之前是二房嫡女齐敏儿展露了她在诗书上的才华。
却没想到从前沉默的三孙女,竟也有这般的见识,想来这便是所谓的内秀吧。
眼看着齐老爷很听得进自己的话,齐蓁蓁也无意藏拙,既然差役们已经动了杀心,那能早逃一刻便早逃一刻。
不然他们手中有刀刃,又人多势众,自己这一群老弱妇孺又如何逃脱得了他们明目张胆的算计呢?
“孙女妄言,只是齐家蒙受冤屈,如今新帝深恨齐家,怕是在这大历朝境内皆不能确保安全。
齐家流放西北,听说西锤自立,若是逃亡至那处,趁着战火纷纷,或许尚可获得一条出路。
只是孙女闺中无知,不知路程该如何安排,还得祖父安排计量。
只一样,衙役们既然已经动了,此行便是避无可避了,还得速速决断方为上策。”
齐蓁蓁在现代也算得上是一个爱好广泛的人,大学时期她念的是中国史方面的专业,各类史书都读的不少。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当初新帝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铲除皇后与太子,便不会留着齐家这个祸患了。
齐老爷独坐静默了一会儿,方才在众目灼灼之下做出了决定:
“我们流放之地在庆州,庆州主簿王宇曾受过我的恩惠,他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我早在皇后被鸩杀之前就留有书信予他,原本以为到那处改头换面,只是如今却不得不早做打算了。”
既如此我们便不走庆州,从靖远转道前往宁西,那曾经是定国公的所在,只是前不久他的旧部钟达拥兵造反,自称为信王。
老三媳妇是定国公的独女,想来他总会念及当初定国公的赏识之恩,而且齐家无端被流放,也可以给他一个发作的理由。
到那处或许可得一线生机!”
齐大爷和齐二爷一合计,觉得这确实是如今最好的结果。
倒是姚氏一贯是被忽视的存在,这般陡然被提起,她的面上露出一丝惊慌,只是很快又掩了下去。
李氏在旁边抚慰着她,姚氏与李氏一贯交好,听着对方柔声安慰只觉得心下稍安。
“这蒙汗药及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