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战事。
当时的越天渊只是个佛系王爷,压根没有去想争夺什么皇位,只想做个逍遥自在的王爷。
他与安吉也只在大婚当晚有过一次的亲密接触,两人并无感情,那一晚后,他便再次踏上了游学之路。
而已经身怀六甲的安吉公主,得知母国发生了重大变故,其父死于哥哥的剑下,母亲危在旦夕,她必须回国。
后来,拓跋涛奸计得逞了,安吉生了个王子,相当于越国的王子在拓跋国当人质。
这个人质就是夜无月!
安吉公主在夜无月刚满月之时便因感染风寒而死,在其后这二十五年的岁月中,夜无月相当于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在拓跋国被人视为人质,处处限制他的行动。
越天渊登基后,仿佛也忘记了他曾有过这么个儿子,越天渊的心整个就在孝兰皇后身上。
夜无月和其母就是两个政治的弃子。
为什么越天渊从来想没过把他召回来!?既然他从来没有把自己视为儿子,那他又何必视其为父!
这二十多年的屈辱,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细枝末节夜无月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咬唇站在窗边,整个身体僵硬,仇恨的热血从脚底直冲上脑门,眼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一幕幕往事,直到楼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他眼底那两簇火焰慢慢熄灭直到恢复往常的冰冷,“她来了!”
自从宫中赏月宴,第一次见到花颖儿,他就觉得花颖儿跟普通的女子不一样,目前说不出那里不同,就是一种该死的直觉。
若说她胆量大,敢顶撞太后,这也不足以引起夜无月的注意,在拓跋国女子的胆量不比男子小。
若说她样貌出众,确实有点让人眼前一亮,不过夜无月对女子的外貌向来不感冒,他就像一块冰,再美貌的女子都激不起他半点兴趣。
综合各种因素分析后,夜无月没觉得花颖儿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若非得找出个特别,可能就是她身上独特的气质,仿佛不太像在这个人间生存的,有种不属于这里的感觉。
花颖儿好像来这里游玩一趟,她身上有种不惧怕任何事物的胆量,不会缩手缩脚,顾及这个顾及那个,说到这里,夜无月自动对号入座了他自己。
二十五年来,他就像一只被人捆绑住双翅的鸟,哪怕眼前就是蓝天,他也不敢展翅高飞,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等着他出错,等着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夜无月是身不由己之人!
也许就是花颖儿身上那股子无所畏惧,无所顾忌的性子,让他觉得此女不同寻常吧。
要是花颖儿能成为他身边的人,为他所用,何愁以后不能大展手脚。在夜无月的认知中,在乱世,女子必须依附于男子才可生存,才可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