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说法。
“员工们怎么都聚在一起？是不是公司什么福利或奖金没发？还是你让人家加班送御寒物资没给加班费？”赖一鸣语气中带着些质疑。
赵泰有些委屈：“赖总，我一直是按您的要求来的，不敢克扣员工一分钱，冤枉啊！”
“他们聚在一起是相互学习交流达万商超的心得体会，提高服务质量。”
“这不是赖总您要求的吗？”
赖一鸣面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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