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华这么大架势的来,合宫之中应该早就传遍了,最近这些时日,南境民乱严重,陛下主兵,而那些文臣却求和,朝阳之上如今还未表态的便是大司马楚文肇,而我是他送进宫的人,他不管如何表面上都会来。”
想了想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哪怕不是本人前来,也会派近身太监前来,只是如果不是他本人,那这效果便会打折。不过没关系,有效果就行。”
“美人~”岱山心疼的看着陵嫱。
陵嫱冲她一笑,道,“伤的是我,你难过什么。”
她如捧着世间宝物般的捧起自己的右手,“既然已经伤了,那就不能白伤。
岱山,你就看着吧,我一定会成为这大魏最尊贵的人,权势财富,我都会握在自己手中,把生杀予夺之权牢牢的攥在自己手中。我会让那些欺负过我,小瞧过我的人知道,什么叫逆风翻盘,什么叫三十年河东。呵,呵,哈——岱山,你就看着吧。
我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的。”
嘴上在笑,妩媚的眼里却被泪珠塞满,豆大的珠子晶莹剔透,闪着光,折射着她的不甘。
“陛下到——”曹嵩尖锐的嗓音击溃她眼中平衡,泪珠成股而落,在脸颊之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
“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袁恪三分焦急演出七分的奔到她面前,抬起手,抚上她的脸,怜惜之情呼之欲出,“这是怎么回事,你家美人,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午前在秋和殿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岱山的身子微微前倾,刚要开口,就被陵嫱打断道,“陛下就不要问了,妾没事,只是风沙迷了眼,眼下,已经好多了。”
“胡说!”袁恪不听她说,转眼便看向岱山,“如今虽是冬日,但芝兰阁背风而筑,你家主子的话,朕不信,你来说,你家主子这是怎么哭了的。”
岱山状似纠结的在陵嫱与袁恪中间来回的看了好几眼,终于,她扑通一声跪地,指着陵嫱背在身后的右手道,“陛下,陛下快救救我们美人吧,她的手被瓷片划伤,现在还在淌血,可美人却执意不让婢子去请太医。”
“手?”他吃懵的往她身后看去,果见鲜血淋漓,一样呵护拾起,一样怜惜万分,“这又是怎么回事,朕前日刚夸过你这双手葱白如玉,最适合弹琴,朕还期盼着能有一遭在这芝兰阁里跟你琴笛相奏,你这怎么就......”
她猛的抽回手,咬唇忍泪的低下头,“陛下就不问了,妾无事,妾无事。”
“有没有事,由朕来说。”他握回住她的手,冲着门外吼了一嗓子,“多喜,快去宣田太医。”
“田太医?”多喜不确定的反问道,早朝结束后陛下不是还感慨,田太医的夫人老年生子实在危险,特意命田太医回家守着,暂时不用到太医院任职吗?
如今这时间,田太医应该已然归家,田家门户不显,所居